过，那天，在庙外，我听见有人说要和我了结师徒情分，从此形同陌路。”

&esp;&esp;郁危：“……”

&esp;&esp;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那个时候，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格外精彩，干巴巴道：“没印象。”

&esp;&esp;明如晦又揉了一下他的耳垂，嗯了声：“没关系，我记着就行。”

&esp;&esp;“所以现在记忆都恢复了吗？”他试探性地摸摸对方的脑袋，看他还生不生气，“是因为在楼家的那一次？”

&esp;&esp;郁危在记仇，没理会他顺毛的行为，惜字如金地平淡回道：“嗯，除了死前的事，别的都记起来了。”

&esp;&esp;闻言，明如晦动作微微一滞。他掩去了眸底的情绪，将一瞬间乱掉的呼吸调整回来，心平气和地问：“那山上发生的事情……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esp;&esp;“有。”郁危头也不抬地告状，“你动不动就让我跪得很疼。”

&esp;&esp;“还有呢？”

&esp;&esp;“你做的面不好吃，放很多盐，虐待没吃饭的徒弟。”

&esp;&esp;“……还有吗。”

&esp;&esp;“还用符链锁住我的手腕。”

&esp;&esp;明如晦半天没说话。

&esp;&esp;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对方莹白冰凉的耳垂，似乎一个人消化了很久，才终于有力气问下一句：“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