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郁危从溪中湿淋淋地站起来,一手按着她,一手从水里捞起来了失去法力的小布偶。因为在水里泡过,浸湿的黑发贴在颊边颈侧,滴着水,衬得面色更加苍白。
&esp;&esp;他用力按着对方的头,丝毫不觉有什么欺负“小孩”的愧疚感,冷冷问:“还追吗?”
&esp;&esp;女孩拳打脚踢,然而只是徒劳无用,只能恶狠狠地挣扎着大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
&esp;&esp;“那现在有了。”郁危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很冷,“我问你还追吗?”
&esp;&esp;他威胁地摁着女孩的头,稍微用了点力,缓慢地、像是拧麻花一样转了转。女孩一个激灵,怨愤地开口:“……不追了。”
&esp;&esp;郁危看了眼手里被迫扎着辫子、套着蕊粉色纱裙的小布偶,还没来得及编好的乌发微微松散,沾了水,凌乱地贴在脊背上。他面无表情地扯开了被编成三股的头发,表情格外吓人,又冷生生地问:“还打扮吗?”
&esp;&esp;女孩:“……不打扮了。”
&esp;&esp;很好。
&esp;&esp;解决完私人恩怨,郁危水淋淋地提溜着她,一边滴水一边离溪边走远了点,找了棵树把小女孩五花大绑绑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