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都开火煎鸡蛋了，再多做个三明治不行吗？

&esp;&esp;裴千羽倒一点也不意外，“应该的。”

&esp;&esp;小刘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esp;&esp;裴千羽又不说话了，继续捣腾自己的行李箱。

&esp;&esp;姜苓去哪了？

&esp;&esp;他把香炉和骨香打包到黑市卖了，换回来一包现金。像这种来历不明又值钱的东西，姜苓的处理方式都是拿去黑市换钱。但由于他业务不熟练，通常替他把事办了的人都是他“物美价廉”的好师侄，王述处理的。

&esp;&esp;王述从小就给他当牛做马，这辈子在他面前估计就是牛马的形状，跑腿也不会有怨言。

&esp;&esp;两人约在咖啡厅见面，看着几天不见的小师叔眉眼淡淡，表情没那么佳的样子，王述悄悄夹紧尾巴，问一句，“小师叔，你怎么了？”

&esp;&esp;姜苓几乎是一夜没睡，但这对他来说一般没什么影响，“什么怎么了？”

&esp;&esp;“赚了钱，你怎么不高兴？”

&esp;&esp;王述没问香炉的事，姜苓让他卖他就卖了，那是个真品，值不少钱。

&esp;&esp;“这钱不是我的，千羽的。”

&esp;&esp;“他哪来的？”

&esp;&esp;“别人送的，他什么也不懂，傻傻就收了。”姜苓不想说这个事，从帆布袋拿出一沓现金丢给王述，“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