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但有一次姜苓发现小杜总在假装没看见他，从此就把他赶出了点头之交行列，这次新品发布会他就看也没看小杜总一眼。

&esp;&esp;“姜哥，小杜总怎么你了？”看出点什么的小刘忍不住问。

&esp;&esp;“什么怎么了？”姜苓心不在焉，目光和注意力全在裴千羽身上。

&esp;&esp;这次新品发布会裴千羽的造型走的矜贵复古优雅，借来的超季高定是细闪长款西装，脚下一双同色系的牛津鞋，很像old oney家出来打发时间的，看着家财万贯，高奢品牌就特别喜欢他这种自带氛围的气质美人。

&esp;&esp;要不说人长得好就是占便宜，裴千羽就是当众发呆，两眼放空，他们都要夸他有故事感很神秘。

&esp;&esp;“就是感觉你不太喜欢他。”小刘说。

&esp;&esp;“很奇怪吗？我本来也没有几个喜欢的人。”

&esp;&esp;小刘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我算一个吗？”

&esp;&esp;“你算一般。”

&esp;&esp;小刘知足了，“比小杜总强，很好了！”

&esp;&esp;说完他从口袋里摸出几个试用装的香水，“正装小一千，我好不容易抢到的小样，你要吗？分你一个。”

&esp;&esp;姜苓瞥了一眼，“你自己留着吧。”

&esp;&esp;“别客气啊。”

&esp;&esp;“没跟你客气。”姜苓下巴往裴千羽方向抬了一下，“家里有两柜子，下辈子都用不完。”

&esp;&esp;“唐突了。”小刘感慨地收起小样，“差点忘了你老公是谁。”

&esp;&esp;确实不可能缺他这点小样。

&esp;&esp;“不过姜哥，你好像不用香水。”小刘没从他身上闻到过香水味，即使有也很淡，像从裴千羽身上不小心沾到的。

&esp;&esp;“嗯。”

&esp;&esp;“为什么？你不喜欢香水吗？”小刘偶尔都会给自己喷一次香水，裴千羽家里香水这么多，姜苓竟然没用过。

&esp;&esp;“没有那个习惯。”

&esp;&esp;“哦，你跟裴哥老贴那么近，用不用都不一样，你身上会沾到他的香水味。”

&esp;&esp;这姜苓倒是第一次听说，“是这样吗？”

&esp;&esp;“我后来才发现的，人少的地方就会闻到。”

&esp;&esp;姜苓老是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打电话，小刘多找几次就发现了。

&esp;&esp;“你身上的味道很裴哥。”小刘觉得这个形容词很妙，“裴哥味。”

&esp;&esp;他说得姜苓都忍不住拉开衣领闻了闻，并未闻到什么裴哥味，“那你是什么味？”

&esp;&esp;“班味。”

&esp;&esp;“什么？”

&esp;&esp;“经常上班的人都知道。”

&esp;&esp;姜苓挑眉，“我也天天上班我怎么不知道？”

&esp;&esp;小刘无人在意地怒了一下，“你这叫什么上班，你这是家属陪同，不要企图混入我们无产阶级好吧！”

&esp;&esp;姜苓手握裴千羽所有银行卡，扭过头没说话了。

&esp;&esp;新品发布会分了几个流程，最后还有晚宴，中间有社交和休息的时间，裴千羽就趁机去了趟洗手间。

&esp;&esp;姜苓陪着他去，看他站在镜子前低头洗手，问：“你跟人聊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esp;&esp;裴千羽有些茫然地抬起脸，从镜子里看他，“我有笑得很开心吗？”

&esp;&esp;“我说对面，你把人哄得挺高兴。”

&esp;&esp;香水发布会少不了闻香聊香，裴千羽的一举一动都在姜苓的眼皮底下，他跟谁聊得还不错姜苓当然都看见了。

&esp;&esp;像这样的新品发布会受邀参加除了媒体外，最多的就是品牌的忠实客户了，这些多半都不是普通富人。裴千羽出现在这跟她们近距离接触，提供情绪价值虽没有直白地写在合同上，但也是需要代言人履行的，因为花钱了就是上帝，她们每年要给品牌花很多钱才能来到这，不是看人甩脸子的，裴千羽就尤其明白这个道理。

&esp;&esp;“也没有聊什么，就是聊平时喜欢用什么香水。”裴千羽扯了几张纸洗手，再把摘下的戒指和腕表一一戴上。

&esp;&esp;姜苓的问题也没有别的意思，看见了在意就问一句，问完他就放下了，之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