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最脆弱的部位,从那里取血对身体伤害极大。
&esp;&esp;“我没事”安久声音低哑,眼睛依然是无光的,“其实我早就应该这么做的。”
&esp;&esp;如果他早知道自己努力半年的筹谋最终会是徒劳,他宁愿在最开始就用自己做药引努力为严墨清延长寿命,等到严墨清依然撑不住病逝的那一天,他兴许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这依然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esp;&esp;“我不要你这么做。”萄果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如果清哥不在了你也不在了,我怎么办?”
&esp;&esp;安久抬手抚去萄果眼睛下的泪水,温声说:“你以后去道洱岛生活,清哥说那里四面都是大海,我想一定很适合你。”
&esp;&esp;“我不去,你也不准再拿腺体素过来。”
&esp;&esp;萄果在安久开口前,再次哭着打断安久:“要是清哥醒了知道你这样做,他一定会更痛苦的,阿久,我知道我说这话很没良心,但我必须说,我们已经没办法留住清哥了,让清哥安心过完这最后一个月吧,不要折磨自己了,求求你了阿久”
&esp;&esp;安久没有说话,灯光映射在他微垂的眸中,萄果看见安久眼底已蓄满了泪水
&esp;&esp;萄果忽然想起八年前,在他和安久还是亚联盟边境的战乱小国里,两件待卖的商品时,纵使被打的皮开肉绽,安久也不曾露出真正的痛苦,总抱膝安静的蹲在一角,麻木平静的等待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