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的萄果打去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为他买抑制剂。
&esp;&esp;萄果电话里就听安久声音不对劲,虚虚沉沉似乎很吃力,所以抓紧到药房买了抑制剂回来。
&esp;&esp;房间内,安久靠坐在床边地毯上,面色潮红喘息汹涌,头上戴着一顶浅灰色的渔夫帽,萄果还疑惑安久为什么室内还戴帽子时,紧接着就看到从安久身后侧露出的半截黑色猫尾巴。
&esp;&esp;萄果愣住了,这是形态失控?
&esp;&esp;“阿久。”萄果惊慌失措的反锁上门,快步走到安久身前。
&esp;&esp;萄果蹲下身,将手里提袋里的抑制剂取出,安久则配合的低下头,向萄果露出自己的后颈。
&esp;&esp;萄果心领神会,迅速为安久注射抑制剂,脸色紧张道:“为什么会这样?昨晚回来阿久你没有注射抑制剂吗?”
&esp;&esp;“昨晚今天已经注射了两剂,不知道为什么没效果。”安久眼底氤氲着一片水汽,声音格外低哑。
&esp;&esp;“那这岂不是第三剂了。”萄果道,“是不是之前那两管过期了。”
&esp;&esp;安久摇了摇头:“应该不会,而且从昨晚发情征兆开始到现在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按理说身体不应该反应这么强烈。”
&esp;&esp;“你一直靠抑制剂阻断发情,被阻断的次数太多,一次失守会比正常的发情症状来的更猛烈的。”萄果放下已经注射完的抑制剂管,双手捧着安久微烫的脸颊,担心道,“好点了吗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