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项圈,直至牙床出了血也未停止,只是结果还是之前几次一样,项圈纹丝不动,标记失败。
&esp;&esp;傍晚,安久醒来时,裴钥就陪在床边。
&esp;&esp;看到裴钥那张小心翼翼又仿佛很心虚的脸,安久只觉得憋了一肚子火。
&esp;&esp;“老婆还没消气吗?”裴钥脸色一下更沮丧了,“我表现不好吗?老婆不舒服吗?”他还记得前几日,他在这方面的勤勉表现总能让眼前这个oga满脸享受,事后更对他格外温顺,一口一声老公跟裹了蜜糖浆一般,现在这是怎么了
&esp;&esp;安久闭上眼睛,已经累的不想说话了,他还是摸不透易感期的alpha脑回路的。
&esp;&esp;见自己的oga已经不肯理自己了,男人顿时又气又急又显得无比委屈,他探过脑袋去蹭oga的头发,声音充满恳求:“老婆别生气,只要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老婆别这样,我受不了”
&esp;&esp;的确受不了了,被老婆冷落的alpha在床边焦躁的走来走去,竭力思考着如何挽回老婆的心,这时注意到窗外逐渐暗下的夜幕
&esp;&esp;像是想到了什么,裴钥换了身衣服穿上,又将从安久身上扒下的衣服一件一间帮安久穿回去,并道:“老婆你不是想出去吗,我带你出去。”
&esp;&esp;安久不太相信,但裴钥已动手解下了他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