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信息素压迫而流下的鼻血,脸色苍白的感叹道,“如果是中期,麻醉和抑制的剂量加倍都未必能把人控住。”
&esp;&esp;易感期的alpha暴躁愤怒很常见,但被刺激到崩溃发疯,用信息素无差别攻击的例子却极少,沈湛也没想到裴钥第一次易感期就能危险到这种程度,也幸得他们准备充分。
&esp;&esp;傍晚,裴钥从昏睡中醒来,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思绪从一片泥泞的沼泽里抽出来。
&esp;&esp;缓慢的坐起身,裴钥掌心用力压揉眉眼,很快断断续续的回忆片段便在脑海中跳跃。
&esp;&esp;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睁开双眼,裴钥瞳仁紧缩,呼吸微重。
&esp;&esp;“看来是清醒了。”坐在床边的沈湛松了口气,他见裴钥脸色逐渐变得怪异,哭笑不得道,“不论想起什么尴尬的事都不必在意,所有alpha在易感期都是如此。”
&esp;&esp;裴钥嘴角肌肉不断搐动,回忆像飓风一般袭卷大脑,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最终目瞪口呆的抱住头。
&esp;&esp;艹,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esp;&esp;居然在易感期称那个家伙为老婆,殚精竭思的伺候他,讨好他,像条狗一样乞求他爱自己
&esp;&esp;本是为了看那家伙笑话才设的局,最终他裴钥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esp;&esp;而更重要的是,安久的发情期比他的易感期先结束,这也意味着他裴钥舔狗一般的丑态,被那个让他无比厌恨的oga在清醒时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