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快喘不过气来了彼此才松开。
&esp;&esp;裴钥捧着安久的脸,期切幽深的双眼认真的看着眼前的oga,一字一顿的问:“那半年,到底有没有动摇过?”
&esp;&esp;安久低喘着,眼睛因短暂的缺氧而氤氲着水汽:“有有的。”
&esp;&esp;“什么时候?”男人紧跟着问道。
&esp;&esp;“很很多时候,真的。”安久看着眼前alpha的眼睛,温声道,“跟你亲密相处了半年,我怎么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esp;&esp;裴钥微眯起眼睛,目光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安久,试图从中寻找撒谎的证据,然而看不出撒谎,也看不出可信。
&esp;&esp;安久像在安抚一头躁动的野兽,闭着眼睛吻了吻男人的唇角,脸颊,下巴,声音低轻的说:“清哥已经不在了,我的任何想法都失去了意义,我愿意为当初对你的伤害付出任何代价,哪怕用我一辈子去补偿你。”
&esp;&esp;“想补偿我?”男人盯着安久的眼睛:“把野种打掉,跟我重新开始,这样才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esp;&esp;“这个孩子不仅是清哥的,更是我自己的。”在这种话题中,每一句话安久都需要谨慎斟酌,他耐心的,温柔的说,“他不是任何人的延续,只是我在亚联盟精子库里做的一个合适的选择,是我为我自己孕育的一条小生命。”
&esp;&esp;裴钥没有说话,目光充满压迫的盯着安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