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吧。”不急不缓的吐着烟雾,裴钥看着地上的alpha,“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帮他?”
&esp;&esp;贺知邻眼底满是对眼前这个上位者的憎恶:“比起我帮他,你无缘无故去伤害他,才是最不可理喻的。”
&esp;&esp;“无缘无故?”裴钥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但他并未立刻解释,而是下巴朝安久方向抬了抬,问,“你喜欢这个家伙吧。”
&esp;&esp;贺知邻愣怔了下:“你”
&esp;&esp;“不用反驳我。”裴钥打断,继续道,“谁能抵抗得了顶级oga的诱惑,让你给他肚子里的野种当后爹,你应该都迫不及待吧,否则你明知他是我的人,怎么敢收留他两个月。”
&esp;&esp;“安久是我朋友,我尊重他,以及”贺知邻盯着沙发上的裴钥,“我从来没有觉得他是你的人,他的孩子不属于你,他的人更不属于你,你没有权利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他身上。”
&esp;&esp;裴钥被逗笑了,转头看向脸色复杂的安久,问道:“我真好奇,你这两个月里又是怎么演戏的,居然能让他这么护着你。”
&esp;&esp;安久看着贺知邻嘴角干涸的血迹,眸光颤动没有说话。
&esp;&esp;“你也真是可怜”裴钥继续看着贺知邻,别有深意的低笑道,“你当他是朋友,可你在他眼里,估计连炮灰都算不上,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保住肚子里的种谁都可以利用,以前想用我的心脏献祭严墨清,就像此刻想用你献祭严墨清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