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然而这次
&esp;&esp;安久依然不松,甚至咬合更加用力。
&esp;&esp;裴钥自然没有将手压到底,在他发现这一招的威胁已经失效时,心里忽然升起隐约的不安,他收回压在安久肚子的手,改去推安久脑门,可直到将安久的脑袋推的大幅后仰,安久依然像只抓狂的野猫没有丝毫松口的迹象。
&esp;&esp;目眦欲裂的oga此刻似乎就和他裴钥杠上了
&esp;&esp;裴钥被气笑了,看着安久怒瞪着但依然湿漉漉的眼睛,最终并未选择用信息素镇压,他挑了下眉,忽然低头吻在了安久被泪浸湿的脸庞上,并用舌尖舔舐着靠近眼睛下的泪滴,顺势而上,继续亲吻着oga薄薄的眼帘
&esp;&esp;安久最终忍无可忍,松开嘴,下一秒就要拿脑袋去撞裴钥。
&esp;&esp;裴钥反应更为迅速,抬起头并再次抓住安久两只手,另一手迅速拿到床边抽屉里的一副手铐,动作利落的将安久双手越过头顶一把铐在了床头。
&esp;&esp;在安久探着脑袋想要咬他裴钥时,裴钥起身下床站在了床边。
&esp;&esp;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实质,床边的男人此刻已经被铐在床上的oga万箭穿心。
&esp;&esp;裴钥低头看了眼手上的伤,伤口咬的很深,显然是咬时拼劲了全力。
&esp;&esp;“我不知道你今晚发的什么疯。”男人脸色冷了许多,“但你敢这么做,看来是不想要这个野种了。”
&esp;&esp;剧烈的痛苦像旋涡一样盘踞在安久胸口,不断加深,不断放大,直至突破承受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