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乌尔利尔大人下的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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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檀许抱着黑不溜秋的长毛大猫,隔空操控面前的羽毛笔写下一行行潇洒的文字。一摞公文全部回复完毕,他拍了拍黑猫的头。
&esp;&esp;“喵~”、
&esp;&esp;烟嗓的黑猫一脸麻木地伸出右爪。
&esp;&esp;字他不亲手写一个,按着猫咪的爪子在纸上留下一个个“印章”的事,他干得却很起劲。按完就招呼旁边的侍女给猫猫擦爪子。
&esp;&esp;另一只鸡毛掸子似的长毛花猫叼着信跑来,跳上书桌,把信放在中间,然后躺在一旁小憩。
&esp;&esp;看到信上的落款,檀许挑眉。这位老熟人居然会给他写信,他还以为这位会一直装作不认识呢。
&esp;&esp;“扣扣”的敲门声后,乌尔利尔穿过漆黑的玄关,坐在宽厚的皮沙发上,看着檀许展开信件。
&esp;&esp;精致的粉色烫金信纸上只有四句诗:
&esp;&esp;“满载未知之物的噩梦,
&esp;&esp;女巫夜会上煮沸的胎,
&esp;&esp;镜中的老妇,赤裸的婴儿,
&esp;&esp;好叫魔鬼整好袜带。”
&esp;&esp;檀许思索良久,将信纸扔到一边,让乌尔利尔坐到他对面。
&esp;&esp;他和乌尔利尔并没有超出亲情的关系,对外称呼情人,不过是这个身份最能满足大众对神明生活的想象、提供给他更鲜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