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喝着茶，自问自答，让龙雨记个大概便行。

&esp;&esp;但很快，他讲的内容深入了许多。

&esp;&esp;“神力是从哪里来，为何能够为我们所用？神明挑选信徒和眷徒的标准是什么？”

&esp;&esp;蒙蒙的水雾中，龙雨的视线逐渐集中在花牌k黑而清亮的眼珠。面具随嘴唇嗡动颤抖，似乎并不是很牢固。

&esp;&esp;“通过字面含义，大部分人都认为，神力是神明的力量，是神明的恩赐，所以他们需要虔诚地供奉神明，祈求成为被神明承认的信徒。但事实是，就算信仰的神明陨落，微芒级和异能级的信徒也丝毫不受影响。”

&esp;&esp;“这便是大部分人因果倒置。因为神明教导他人运用神力，是为了通过资质挑选信徒。换句话说，有资质、能掌握神力的才能成为信徒，不是成为信徒才能有资质。神明本身并没有强大到凭空创造神力。”

&esp;&esp;龙雨在他说完后马上意识到，他甚至没正面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

&esp;&esp;但他话语间又好像把什么都说了。

&esp;&esp;——神力并非来源于神明，那么一定还有比神明更神秘、更强大的存在。

&esp;&esp;——神明推广了神力的运用，也用神力集结了信徒。

&esp;&esp;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