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魏烺不知想到了什么，对这个答案捧腹大笑，故意暧昧地朝春弦眨眼：“我对他说，如果是他的话，给我一银币我就和他睡，所以他真给了。”

&esp;&esp;“哈？不可能，”春弦一脸嫌弃，“你自己回头看看龙雨的表情，我从没见他眼珠子瞪这么大过。”

&esp;&esp;魏烺回头看了一眼，“还真是。”

&esp;&esp;他俩开始往回走，龙雨在后面拖长声调，有气无力地解释：“是劳务费用——”

&esp;&esp;实际上，他什么都没给。

&esp;&esp;半夜，两个提前睡了个好觉的人偷偷从旅馆离开，回到半山坡的房子旁边。野地里的白花在月光的照耀下，星星点点，轮廓清晰。靠近极地，朝北看，隐约有绿光闪烁。

&esp;&esp;“那么，不花钱就买了我一晚的龙雨先生，准备带我来做什么呢？”

&esp;&esp;魏烺玩笑他，往嘴里塞了颗白天买的糖果。

&esp;&esp;“这里有‘祭祀’权柄碎片。”龙雨走在前面，听起来很困惑，“我还以为它已经……”和龙涟一起消散了？

&esp;&esp;“它现在叫‘愿望’，你翻阅我的调查报告，就会发现我和它打过交道，而你……”

&esp;&esp;魏烺收起调侃，在黑暗中默默凝视着龙雨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