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他的作风。

&esp;&esp;一次，洛塞带她旁观娼妓馆的运作方式，那些女人每天要接待许多男人，多数是邋遢的，苍老的，傲慢的。

&esp;&esp;这里的女人一般从十五六岁开始“吃青春饭”，越是稚嫩客人越多，而年级超过二十岁的女人多数有性病。

&esp;&esp;龙涟头一次如此不适，扭头问洛塞：“这玩意儿为什么会存在，还如此受欢迎？”

&esp;&esp;洛塞平静道：“因为在这里，规则是由富人制定的，就算富人也有妻子、女儿，但他们不认为自己和家人有一天会落到如此地步，因此他们制定规则时就强调了阶级。”

&esp;&esp;“穷人的苦难是对他们财富的赞美，穷人必将难以翻身。”

&esp;&esp;龙涟难掩失望，神色复杂，“我以前不知道这些。”

&esp;&esp;“想想看，你以前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对吧？”洛塞意味深长地笑了，“你站在云端，看到的是高楼大厦金碧辉煌，即便知道绿山碧野埋骨无数，也只认为是历史的必然。”

&esp;&esp;“战争不足以体现人类对人类的折磨，而水果腐烂的泥土才适合虫子爬行。”

&esp;&esp;龙涟若有所悟。

&esp;&esp;她问：“那你呢，你爱人类吗？”

&esp;&esp;洛塞陡然听到这个问题，先是不可思议，随后克制不住地狂笑，笑完擦擦眼泪，说：“不爱。”

&esp;&esp;“但我爱的那个神明，爱着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