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异魔了,她一路上连蚊子也没有遇见过一个。
&esp;&esp;还是给异魔一点成长的土壤吧。
&esp;&esp;“我自己会去抓,宗主不用帮我。”
&esp;&esp;虽然说答应了做祝烛星的道侣,可是她感觉接下来和宗主的十天时间里,他们的相处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esp;&esp;祝烛星仍然如同她的一道影子,轻飘飘贴在她身后,跟着她走了许久,他才终于想起了一件或许能让少女开心的事情。
&esp;&esp;“月月,我找到打开界膜,和你一起出去的方法了。”
&esp;&esp;果然,江载月停下脚步,脸上终于带出了些兴致勃勃的振奋之意。
&esp;&esp;“真的?那宗主快带我出去吧。”
&esp;&esp;被宗主带着,江载月终于看到了那个一直以来,阻挡她离开观星宗的罪魁祸首,界膜的全貌。
&esp;&esp;看似平淡无奇的透明屏障,如同包裹着一方世界的天堑,从上而下地笼罩着宗主巢穴,观星宗,以及落星城,她触碰到界膜的时候,只觉得它坚不可摧,如同天柱一般难以撼动。
&esp;&esp;可是当宗主的腕足按在这片坚固的屏障上,整片屏障顿时如坚冰碎裂开来,露出了观星宗外的世界一角。
&esp;&esp;她被宗主抱在腕足之上,如同站在世界之巅,从云端俯瞰着宗内日夜向往的辽阔外界。
&esp;&esp;不似观星宗内每个角落都可能暗藏着危险而未知的气息,她此刻一览无余地看到方圆百里之地上,安稳生活的亿万生灵。
&esp;&esp;与观星宗内的死寂危险相比,这幕和平安宁景象,让习惯了时刻警惕的江载月有种她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异类感觉。
&esp;&esp;江载月下意识回头,破碎的屏障内,观星宗如同模糊的水墨画一般,死寂而模糊的每片土地,反而给了她一种格外熟悉的归宿感。
&esp;&esp;难不成是她在精神病院里呆久了,出狱反而不习惯了?
&esp;&esp;江载月猛地摇了摇头,甩掉了这个过于可怕的念头,她很快想到了一件要紧的事。
&esp;&esp;“宗主,怎么控制界膜进出?”
&esp;&esp;等宗主飞升之后,界膜的控制权应该交到了她手中,她现在早些熟悉,应该也不过分吧。
&esp;&esp;祝烛星也没有隐瞒她的意思,他温柔平淡道。
&esp;&esp;“观星宗的界膜,也是异魔。月月想进出的时候,把它撕开就好了,它会自动长回来的。”
&esp;&esp;江载月:???这合理吗?
&esp;&esp;她原本还以为界膜是什么宗主抢回来的天品法器,结果界膜的来历和使用方法就这么朴实无华吗?
&esp;&esp;“那我如果撕不开呢?还有它不会逃跑吗?”
&esp;&esp;祝烛星认真思考了一番这个问题。
&esp;&esp;“如果撕不开,它会一直往内变小,直到把包住的活物都吞掉。它应该不会逃跑的,从观星宗建立的千年里,它被我撕了那么多次,也一直没有放下要吞掉整个观星宗的想法。”
&esp;&esp;第179章 报仇
&esp;&esp;什么?界膜竟然根本不是什么保护屏障, 而是一个如果没有宗主压制,随时想要吞噬他们的异魔?!
&esp;&esp;江载月沉默,江载月愕然, 江载月很快想到了一件最严肃的事。
&esp;&esp;“宗主,有你在, 界膜不会真的吞掉观星宗。可是你飞升后, 万一我压制不住界膜呢?”
&esp;&esp;要知道,界膜可是连观星宗内诸位长老都望而生畏, 没有听说过谁能打破它逃出的存在啊?
&esp;&esp;这界膜如果稍微拥有一点神智,凭借它能这么多年困住如此多长老不得离开观星宗的实力, 岂不是相当于又一个罗仇魔?
&esp;&esp;然而宗主却极为肯定道, “不会的,我可以撕掉界膜,喂给月月。”
&esp;&esp;雪白腕足拎着一大片被打破的透明界膜,放到江载月面前。
&esp;&esp;“月月吃多了,就可以压制住它了。”
&esp;&esp;江载月:……好朴实无华的压制方法。
&esp;&esp;她试探性地用自己的触手咬了一口, 从来无往不利, 只有在宗主的腕足面前才吃过亏的触手,就像是碰到一个无从下手的硬石头,有种崩了牙也啃不下一块的淡淡茫然感。
&esp;&esp;江载月看着自己十分努力的触手, 再看了看那片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