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esp;&esp;坐在病床上的玉琅清望着床边穿着短款长袖上衣搭休闲裤,偶尔抬手会不经意间露出一节嫩白腰际的夏眠,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水蜜桃香,只觉得早上强压下去的欲-念又升腾而起。
&esp;&esp;衣服很休闲,却也很显身材。
&esp;&esp;腰是腰,胸是胸,臀是臀,特别是胸臀间凹进去的腰线,仿佛人心里难以填满的沟壑。
&esp;&esp;伸手牵住人的手,拉了拉,等她靠过来后玉琅清坐在床上,搂住了夏眠的腰,脸埋进了她的胸口。
&esp;&esp;深吸了口香甜的气息,过了会儿,她才声音带沙没有隐瞒的应道:“夏主任刚来坐了坐。”
&esp;&esp;她爸来了?
&esp;&esp;夏眠倒也不惊讶,都在安宜医院上班,还和玉琅清一个科室的,夏经安知道玉琅清住院了怎么也该来一趟才合理。
&esp;&esp;站在床边像摸小狗一样的揉了揉玉琅清的脑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黏糊糊的夏眠又道:“我洗了点枣过来,很甜的,要不要吃?”
&esp;&esp;玉琅清静了瞬,没抬头,声音隔着布料听起来有些沉:“你也洗澡了,为什么不问我吃不吃。”
&esp;&esp;枣洗了澡,夏眠也洗了澡,为什么只吃枣,那样不会厚此薄彼吗。
&esp;&esp;夏眠:“……”
&esp;&esp;这还在医院呢,早上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夏眠可还没忘,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只无奈的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那你吃不吃?”
&esp;&esp;“……吃。”
&esp;&esp;得到答复,夏眠刚想去把洗干净装在便当盒里的青皮红枣拿过来,锢在腰上的手却没松开。
&esp;&esp;等玉琅清咬着红枣吮吃时,站在病床边背对着病床门的夏眠腿脚一阵阵发软,撑在床头柜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的紧扣着柜边。
&esp;&esp;她毫不怀疑,如果玉琅清松了手,她肯定会无力得跌坐在地。
&esp;&esp;吃得满足的人黑眸自下而上的看着她,评价道:“真的好甜。”
&esp;&esp;夏眠恼怒的想,虚弱应该不能成为玩火的玉医生的保护伞才对。
&esp;&esp;砰的一声,病房里的厕所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esp;&esp;-
&esp;&esp;夏眠请了两天假陪护玉琅清,等玉琅清出院了,也到周末了。
&esp;&esp;虚弱的玉医生又请了周末两天假在家修养,陪夏眠过了个充实的周末。
&esp;&esp;等到周一夏眠上班时,只感觉自己拉伸了两天的腿还有些酸酸痛痛的。
&esp;&esp;像是周末不间断的爬了好几座大山一般。
&esp;&esp;玉琅清身体养好了又开始投入到工作里,夏眠也没闲着,她的竹编项目月尾就要开销了,周三她又下了乡,去了趟织勤镇。
&esp;&esp;在织勤镇待了两天,确认竹编产品出货正常货品齐全,基本上没有问题后,周五一大早,她拿着单子,带了不少的样品回城。
&esp;&esp;这次下乡她自己开了车下来,不过在马上要转入进城公路时,她方向盘一打,拐向了公路的另一边。
&esp;&esp;织勤镇和栖水镇可以说是在两个方向,等夏眠到栖水镇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esp;&esp;路上十二点多的时候,玉琅清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夏眠没接,转成了语音通话。
&esp;&esp;“今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