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些被围追堵截的血泪史, 现在回忆起来都带了三分甜蜜。
&esp;&esp;茶杯搁在玻璃案几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
&esp;&esp;障碍之一语气森寒, “蠢纲,你吓到她了。”
&esp;&esp;障碍之二语气开朗,“阿纲是要玩结婚游戏吗?我申请当花知的新郎哦!”
&esp;&esp;障碍之三——
&esp;&esp;嗯……
&esp;&esp;隼人称不上障碍。
&esp;&esp;暖棕色的眼眸看向陷入混乱中的银发少年。
&esp;&esp;教父先生对年少的友人感到抱歉。
&esp;&esp;当然是假的。
&esp;&esp;他们的羁绊真真切切,但是狡猾的黑手党可不会因为情谊放弃嘴边的肉。
&esp;&esp;教父先生在这一点上十分冷酷。
&esp;&esp;爱情是场战役, 已经尝过胜利果实的他,一点也不想一败涂地。
&esp;&esp;她的滋味, 比想象中还要甜美。
&esp;&esp;充气锤子“啪嗒”敲到他头上,“太得意忘形了。”
&esp;&esp;喜形于色的蠢样子,尤其难看。
&esp;&esp;柠檬海盐味的教父先生环着懵圈的小姑娘坐下,怀念地看向恩师。
&esp;&esp;“ reborn ,真是好久没见过你这个形态了。”
&esp;&esp;解咒后的阿尔克巴雷诺,难缠程度简直倍增。
&esp;&esp;有着超直感作弊的他都感到分外头疼。
&esp;&esp;“我——”
&esp;&esp;“阿纲,可以放开花知了吧。”山本武突兀插嘴。
&esp;&esp;狱寺隼人条件反射的,“棒球笨蛋,谁准你对十代目这样说话!”
&esp;&esp;“隼人……”教父先生无奈。
&esp;&esp;就是因为这样的维护,他的良心偶尔还是会有点痛啊。
&esp;&esp;但是没办法。
&esp;&esp;沢田纲吉下颚搁在花知发顶上,暖棕色眸底暗沉。
&esp;&esp;他的小姑娘,只有一个啊。
&esp;&esp;花知扯扯他的袖口,“太宰先生有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esp;&esp;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esp;&esp;沢田纲吉微怔,温和的声线里带了丝疑惑。
&esp;&esp;“太宰先生……?”
&esp;&esp;花知点头,“嗯嗯!”
&esp;&esp;他有来吗?
&esp;&esp;教父先生有耐心地询问,“这是谁?”
&esp;&esp;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