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看着凤予君这般模样,南宫珝歌微一思量,点了点头,“帝君在殿内,安然无恙。”
&esp;&esp;白蔚然脚步忽然加快,快步走上台阶,单膝跪倒在紧闭的门前,“‘武安侯’白蔚然率‘武安军’前来救驾,请皇上开门!”
&esp;&esp;大门内,毫无声息,似乎还未曾从这场惊魂之变中醒来。
&esp;&esp;白蔚然再度扬声,一字一句的声音传入殿内,“白蔚然前来救驾,恳请皇上开门!”
&esp;&esp;沉重的大门,在吱吱格格的声音中慢慢打开。
&esp;&esp;最先出现在南宫珝歌视线里的人,竟然是风后。白蔚然听到脚步声,抬首间,两人视线相触,一瞬间彼此默然着。
&esp;&esp;凤予舒快步走上台阶,单膝跪在风后面前,“父君,儿臣方才突围出去,与驰援的白将军相遇,当即赶回,如今‘武安军’麾下众人正在各门清理余党,救驾来迟,请父君责罚。”
&esp;&esp;风后的视线从白蔚然身上抽回,“有白将军在,‘南映’稳矣。”
&esp;&esp;白蔚然低下头,声音坚定,“以身卫国,分内之责。”
&esp;&esp;风后眸光平视着前方,“将军,京师尚危。”
&esp;&esp;白蔚然低头,“风后放心,‘定安军’已驰援京师,微臣这就前往京师坐镇,绝不让叛贼入京师半步。”
&esp;&esp;不等风后说话,她瞬间起身,大步而去。
&esp;&esp;一夜的惊变,大殿从黑夜中醒来,初升的朝阳映射出新的辉芒,照在众人的身上。
&esp;&esp;直到她转身,风后的视线这才落到了那个背影上,看着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射的光芒,渐渐消失在视线里。
&esp;&esp;南宫珝歌看着风后身旁的凤渊行,又看看风予舒,“此间已安然,我还有事,劳烦替我照顾十三,稍后便归。”
&esp;&esp;南宫珝歌朝着凤渊行一点头,快步而去,离开了大殿前。
&esp;&esp;她,还有一个人的帐要算呢。
&esp;&esp;第115章 上辈子的仇
&esp;&esp;南宫珝歌冲出大殿外,视线很快确定了一个方向,身形一展,瞬间如凤凰展翅飞掠而去。
&esp;&esp;大殿中,凤渊行只来得及看到她一个背影,下意识地想要追去,却被身边的风予舒拉住,“你干什么?”
&esp;&esp;“追她。”凤渊行毫不迟疑地回答。
&esp;&esp;“不许去。”风予舒的手拉得更紧了,“你不会武功,上哪儿去追她?便是追到了,也不过是她的累赘。”
&esp;&esp;“我……”凤渊行语塞,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esp;&esp;一道黑色的人影落在二人面前,脸上寒铁面具闪过森冷的光芒。
&esp;&esp;见到他,凤渊行的脸上顿时有了希望,甚至不等他开口已抢先出声,“殿下去找言若凌了。”
&esp;&esp;丑奴听到这话,微一点头,身形展开,刹那从殿内消失。
&esp;&esp;此刻的凤渊行,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掩饰不住眼中的担忧。
&esp;&esp;从南宫珝歌独自出殿开始,凤渊行便已然猜透了她要去哪里。在眼下的“南映”,若说还有什么是南宫珝歌放不下的,便只有言若凌了。
&esp;&esp;他不知道南宫珝歌与言若凌之间有什么,他只知道南宫珝歌恨言若凌,恨到绝不会给言若凌逃离的机会。
&esp;&esp;南宫珝歌的身形很快,心头的各种想法更快。
&esp;&esp;风予君的逼宫,与言若凌的支持肯定有巨大的关系,但是如果她是言若凌,在风予君起兵的那一刻,便会选择立即退回“东来”,无论“南映”国内结局如何,这都是自保的最好结果。
&esp;&esp;言若凌的驿馆在西面,她急于出城回“东来”,势必会从西门而出。所以南宫珝歌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朝着西方直追而下。
&esp;&esp;清晨的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带来夜晚丝丝的露水甜香,半分不见昨夜的血腥与肃杀。
&esp;&esp;果不其然,南宫珝歌追踪不过半个时辰,便看到了一辆匆匆疾驰的马车,马车上的标志,正是属于“东来”皇家独有的、属于言若凌座驾的标识。
&esp;&esp;南宫珝歌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身形腾空而起,人在空中一掌已拍出。
&esp;&esp;掌风呼啸,在空中直接击中马匹,四匹马居然同时发出一声悲鸣,摔倒在地。可见这一掌含怒而发,南宫珝歌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