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门外,安家的手下进入,“家主,所有殿外的人我们都抓住了,该搜的都搜过了,有些东西需您过目。”
&esp;&esp;呈现在南宫珝歌面前的,是一些弓箭、刀剑、还有几枚令牌,无一不出自“北幽”官造,那令牌上大咧咧赫然还是御前侍卫的印记。
&esp;&esp;南宫珝歌拧着眉头,神色古怪,“有没有可能是栽赃?”
&esp;&esp;“刀剑、弓箭这些武器,或可以想办法弄到官制的,但令牌这种,绝无法仿造,若说偷取,未免也太多了。”安家的手下继续回应着,“属下与他们交过手,武功路数,也属于大内禁卫军的。”
&esp;&esp;这么多的证据放在眼前,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偷袭前安排人手时,本就没打算留下任何活口,只要清理的干净,漫说官制的武器,便是露着脸穿着官服,也不会有人走漏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