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那是乞丐,但是在夜晚……
&esp;&esp;很可疑。
&esp;&esp;“小心点,我们绕过去些。”
&esp;&esp;长袍人和她们的距离逐渐缩小,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人。
&esp;&esp;皮肤好像很黑,左脸上有几道疤痕,但看的不真切。
&esp;&esp;山崎荣嘢迅速收回眼神,然后加快了脚步。
&esp;&esp;“艹,吓死了。”季佳后怕道,“应该只是个乞丐吧。”
&esp;&esp;“不知道,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esp;&esp;“哪里?”
&esp;&esp;山崎荣嘢摇摇头,然后回首望去,发现西装男和长袍人走在了一起好像在交谈的样子,前者的眼镜上反射了灯光,她眯着眼然后困惑地收回了视线。
&esp;&esp;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esp;&esp;在哪里?
&esp;&esp;虽然没有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但是见过的东西,绝对会留下印象,哪怕是只有一眼、一面。
&esp;&esp;山崎荣嘢垂着眼帘不停思索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按理来说我跟他们压根扯不上什么关系。
&esp;&esp;广告上?街边角落的乞丐?健身房?还是昨天的滑冰场。
&esp;&esp;不是,到底是在哪?
&esp;&esp;“到了。”季佳打开挎包找着地铁卡。
&esp;&esp;山崎荣嘢被这一声唤回现实,觉得那些人跟自己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如果是重要的绝对会有深刻印象,但是刚刚想了这么还是没想起来,估计是两个路人甲而已。
&esp;&esp;她用舌头顶顶上牙膛,打算把这事儿抛到脑后,想这些还不如想等下米面吃什么口味的好。
&esp;&esp;“滴。”季佳刷了卡过去,在另一边等着。
&esp;&esp;山崎荣嘢低着头从包里拿出地铁卡,然后倏地抬起了头,捂着脖子“啊”了一声。
&esp;&esp;“嘶──痛痛痛,痛痛。”
&esp;&esp;抬头扭到脖子是什么鬼?
&esp;&esp;山崎荣嘢简直服了自己,只好一边歪着脖子转了转,舒缓一下,然后像个肢体不协调的残疾人一样一手夹着地铁卡。
&esp;&esp;扁型的放票口现在看起来窄小极了,手抖来抖去的,怎么也对不准。
&esp;&esp;“啊,算了。”山崎荣嘢烦躁地收回手准备活动下脖子再刷卡过去,“佳佳你等下,脖子扭了。”
&esp;&esp;她缓缓地转动着脖子,左一下,右一下,跟在公园里起来晨练的老大爷并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骨头“卡啦卡啦”的响,视线随着脖子一起扭动,余光瞥见了挂在墙上的地铁路线图和一旁被封在玻璃框里的旧报纸。
&esp;&esp;旧报纸。
&esp;&esp;报纸。
&esp;&esp;报纸!
&esp;&esp;疤痕!!
&esp;&esp;山崎荣嘢猛地睁大眼睛,终于想起来刚刚那个长袍人为什么那么眼熟了,他就是自己上次在报纸上看到的通缉犯!
&esp;&esp;非洲叛乱分子,和难民一起混入欧洲地区涌进阿鲁达和奈罗塞。
&esp;&esp;而那个西装男……那副眼镜!
&esp;&esp;她脑内快速地播放起了这几个月的记忆,从头开始梳理,终于,她找到了,那人的脸和太宰治的脸同时出现在画面里。
&esp;&esp;是那天送外卖时,不小心撞见和太宰治一起交谈的那个人!
&esp;&esp;“季佳,你先在里面等我一下,我想起我有东西忘在滑冰场了。”山崎荣嘢把身上的包拿下来扔了过去,“很快就回来──”
&esp;&esp;山崎荣嘢没有管季佳的反应,而是立马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地铁口,然后按照原路返回。
&esp;&esp;太宰治属役日本黑手党,他在回去之间面见了西装男,后者很有可能是他的接替人,来担任欧洲黑手党的分部。
&esp;&esp;脑子里的思绪飞快闪过,她不断地梳理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esp;&esp;在走之前,非洲某国家正好战败,太宰治问起阿鲁达,而后似是无意试探自己对阿鲁达和奈罗塞的消息。
&esp;&esp;先不说他是想在这里面分杯羹,还是有什么其它的目的。
&esp;&esp;但是,山崎荣嘢敢肯定,太宰治属役的黑手党和长袍人这个叛乱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