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会跟露娜一起出门晒太阳。”
&esp;&esp;山崎荣嘢看天气不错只会想去洗个衣服赶紧晒出来晾干。
&esp;&esp;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esp;&esp;「太阳晒多了会得……」山崎荣嘢不知道皮肤癌怎么打,于是用手臂顶了顶安卡斯示意他抬起手。
&esp;&esp;至于为什么不在自己掌心写,那当然是因为另一手要挡太阳。
&esp;&esp;她在手心写下‘皮肤癌’这个单词。
&esp;&esp;安卡斯觉得有些痒,像是有人在用柔软的羽毛挑逗着他。他搓搓自己的手,打手语道:「这是借口,我去沙滩晒太阳被晒脱皮了都没事。」
&esp;&esp;欧洲人容易晒伤、晒脱皮,山崎荣嘢以前就见过自己班上的一个同学在沙滩晒了俩小时,防晒霜补了三次都没用,第二天来学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红色,跟煮熟的虾似的,过了四五天才好。
&esp;&esp;而那次郊游里唯一没有晒伤的是山崎荣嘢,因为她打了把伞。
&esp;&esp;但今天她没带,天气又好到不行,她想自己估计得拿安卡斯的卫衣盖头上。
&esp;&esp;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山崎荣嘢的脚都隐隐作痛了才终于看到绿色的草坪。
&esp;&esp;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男的占大半,女生们都坐在一边聊着天。
&esp;&esp;她度数越来越高了,有些看不清,于是半眯着眼看了一会儿。
&esp;&esp;估计是已经踢了几场,草坪上的人热得把短袖都撩到了肩膀上。
&esp;&esp;山崎荣嘢有些失望,因为全场的人看下来还是安卡斯最白,其他人都已经晒成南美人。
&esp;&esp;这才四月啊!!到了夏天你们是要晒成非洲人吗?!!
&esp;&esp;“你来的真晚。”一个喘着粗气的棕发男生说,看样子是刚从球场上替换下来。
&esp;&esp;“明明刚刚好。”接着安卡斯指指山崎荣嘢:“不过今天是她的问题,走得像个老太太。”
&esp;&esp;“???”山崎荣嘢满头问号。
&esp;&esp;她友好地搭上了他的肩膀,手上使劲捏他的肉。
&esp;&esp;安卡斯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esp;&esp;一旁的人笑作一团,说着“活该”。
&esp;&esp;在这边的人里混了个脸熟,安卡斯又带山崎荣嘢去了一旁的女生堆里,那边的人早就开始讨论他们俩了,见两人过来不由起哄:“今天来得这么晚,原来是带女生过来了。”
&esp;&esp;其中一个棕金发女挤眉弄眼:“专门邀请过来看你踢球的英姿?”
&esp;&esp;“再说你们几个就一起上场踢球。”安卡斯笑容中藏了几分危险:“你们一队。”
&esp;&esp;“才不要。”
&esp;&esp;众所周知,和男生踢球是有生命危险的。
&esp;&esp;每个上过体育课的奈罗塞女孩都有被踢球时的男生撞飞过的经历。
&esp;&esp;山崎荣嘢时常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改造过了,皮下的不是骨头,是复合金。
&esp;&esp;临走之前,安卡斯嘱咐了几句:“她不能说话,但会手语。”话毕,他又补充道:“尽量不要聊太复杂的事情。”
&esp;&esp;不然这里除他没人能看得懂她写的字。
&esp;&esp;山崎荣嘢扫扫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esp;&esp;不知道怎么的,安卡斯感觉自己是利用完就被她抛弃了似的。
&esp;&esp;场上已经有人在叫他了,他没有深想,拽住自己的卫衣领子就将身上的衣服一骨碌地脱了下来,然后递给山崎荣嘢:“帮我保管一下衣服可以吗?”
&esp;&esp;看吧,会有衣服给她遮阳的。
&esp;&esp;在阳光底下白到发光的手捏住了白色卫衣的帽子,山崎荣嘢找了个背对太阳的位置在草坪场坐下,然后将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卫衣盖在了头上,避免脖子晒黑。
&esp;&esp;她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人兴冲冲地找她聊天:“我叫阿德烈娜,你呢。”
&esp;&esp;山崎荣嘢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打着自己的名字:「o,l,i,v,i,a。」
&esp;&esp;“哇你名字真好听。”阿德烈娜,也就是一开始说话的那个棕金发女生,她一只耳朵带着助听器,想来学习过手语。
&esp;&esp;她直白地问:“你和安卡斯怎么认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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