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啊？”

&esp;&esp;克拉克闭了嘴。

&esp;&esp;之后，话题转到了阿萨思身上。

&esp;&esp;玛莎笑着告诉她，远在哥谭的查理警官总算回来了，据说他住的医院不出所料地遭遇了枪战和爆炸，他坐着轮椅逃命，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回到了堪萨斯州，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去哥谭了。

&esp;&esp;玛莎：“……你的身份应该有着落了，查理是个热心的人。只是，我们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阿萨思。你与我们，我是说，你希望跟我们是什么关系？”

&esp;&esp;“你是想成为肯特的一员，还是肯特的亲戚？或者你只想一个人，但……找个监护人更有利于你。”

&esp;&esp;阿萨思：“我听你们安排。”

&esp;&esp;肯特夫妇相视一笑，又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克拉克，征求儿子的意见。

&esp;&esp;克拉克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只是捏餐叉的手微微用了点力，餐叉突然弯了下去。理智告诉他，阿萨思成为家人是理所当然的事，他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esp;&esp;可感情上，他总觉得这样不对，事情似乎在朝一个他不期待的方向发展，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sp;&esp;“克拉克？”

&esp;&esp;“好、好的。”

&esp;&esp;他应下了，正想用餐叉捡块土豆吃，却发现叉子折得不成样子。

&esp;&esp;掰正。

&esp;&esp;嗯，又能用了。

&esp;&esp;

&esp;&esp;是夜，农场偏僻处。

&esp;&esp;大地被两个干架的非人类犁了一遍，满目疮痍，泥土泛着被热视线和龙焰灼烧后的焦香。

&esp;&esp;要不是他们的生物力场可以护住衣服，兴许这会儿，衣服就不是沾上一点泥巴那么简单了。

&esp;&esp;再一次，克拉克被阿萨思砸翻在地，他的脑子嗡嗡响，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喘粗气。

&esp;&esp;许是身手有的进步，阿萨思对他发出用餐邀请：“吃兽肉吗？我可以分你100吨。”

&esp;&esp;“谢谢，不用了，我一餐最多吃下8磅牛肉，吃多了还得靠晒太阳来消化。”

&esp;&esp;阿萨思：……

&esp;&esp;她没听错吧，8磅？她一餐得吃150吨，他的胃是个装饰品吗？

&esp;&esp;但这也不能怪他，克拉克还没有进入成熟期，最多算个“亚成年”。或许等他长大了，他的胃口和实力都会有所增加。

&esp;&esp;“对了，阿萨思，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esp;&esp;“什么事？”

&esp;&esp;克拉克的眼神有些飘，最后定格在她的下巴上：“我的毕业舞会……因为一些原因，我实在邀请不到舞伴。可以的话，你能做我的舞伴吗？”

&esp;&esp;阿萨思：“舞伴是什么？”

&esp;&esp;克拉克：“就是……完成一支舞的合作者。”忍不住叹道，“我也不想打扰你夜间进食，但我在学校并不受欢迎。毕业礼没有舞伴，我会被耻笑的。”

&esp;&esp;他在小学毕业时就邀请不到舞伴，他那时还不能控制超能力，怕伤到人总是独处，同学都觉得他是怪胎。只有未转学前的拉娜同情他，跟他跳了一支舞。

&esp;&esp;而初中不被视为一个重要的毕业阶段，因此也没有毕业舞会，他算是逃过一劫。

&esp;&esp;那时候皮特还开玩笑说：“如果没人邀请你，只能我邀请你跳了。然后，我们会被他们嘲笑整整三年。”

&esp;&esp;他在初中长了个头又长开了五官，照理来说不该不受欢迎。可他无法参加任何体育活动，又被男生们排斥和欺负。

&esp;&esp;女生们期待他帅气反击，但不好意思他真不打人，他怕自己一拳挥出去就得跪在死者身边哭着求他活过来——可她们认为他懦弱，便再也不理他了。

&esp;&esp;唉，他熬过了招人嫌的初中。

&esp;&esp;可现在是高中，毕业生的送别舞会是正式的，它或许不隆重，但必然是每一个高中生最青春的回忆。

&esp;&esp;受教育的第十二年，他真心想要一位舞伴。

&esp;&esp;阿萨思：“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esp;&esp;克拉克：“我每天多挨……不，多给你陪练两小时。”

&esp;&esp;“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