垒打……那么想必你很快就不会再喜欢看棒球比赛了。
&esp;&esp;这场比赛对诺兰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esp;&esp;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情绪,沉默的坐在那儿,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
&esp;&esp;终于等比赛结束的那一刻,诺兰甚至都没关注比赛的结果和胜负,就立刻扭头看向神宗一郎。
&esp;&esp;“……”神宗一郎无言的看了看诺兰,抿嘴笑了笑,然后一指吧台:“喝一杯?”
&esp;&esp;“好。”
&esp;&esp;酒是好酒,单一麦芽的威士忌,还有香槟。
&esp;&esp;诺兰询问了一下神宗一郎后,给两人倒了香槟酒,然后他收起了所有的杂念,和神宗一郎碰杯后,喝了口酒,两人坐下。
&esp;&esp;“现在,可以谈谈了。”神宗一郎微笑。
&esp;&esp;“你是什么人,或者说,支持我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谁?”
&esp;&esp;神宗一郎看着诺兰:“这个位置,坐的不开心么?”
&esp;&esp;“任何人掌握这种权柄都会很开心。但是我觉得很危险!”诺兰沉声道。
&esp;&esp;“没有危险。”神宗一郎摇头:“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你坐在这个位置上,不会有任何人会反对,或者试图挑战你,或者试图弄死你。你的一切安全,都会百分之百的得到保障。”
&esp;&esp;诺兰皱眉:“……你怎么确定?”
&esp;&esp;神宗一郎放下酒杯:“三天前,你杀死了你的秘书,一个伊桑家族的人。”
&esp;&esp;“嗯。我是想试探……”诺兰解释了一半就被神宗一郎挥手打断了。
&esp;&esp;“不,我很明白你想做什么,也明白你想试探什么。”神宗一郎微笑道:“就像小孩子和父母玩躲猫猫。
&esp;&esp;父母躲了起来,小孩子找不到人,就干脆站在原地放声大哭,或者撒泼打滚。然后父母关心,就会主动跑出来。
&esp;&esp;你希望的,无非就是支持你的人露面。
&esp;&esp;我说了,所以今天我来了。”
&esp;&esp;“你怎么可以保证没有人会和我作对?比如伊桑元老,我毕竟杀死了他的人……虽然安钉子这种事情很多人都在做,但是直接杀人,就是彻底的把人得罪死了。”
&esp;&esp;“是的,你是彻底的把他得罪死了。”神宗一郎看着诺兰,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他慢慢的说出了一句话:
&esp;&esp;“所以,既然得罪死了……那么,他就只能死了。”
&esp;&esp;诺兰瞪大了眼睛!
&esp;&esp;“……就在一个小时前,伊桑元老死在了自己的家里,死在他最喜欢的按摩浴缸里。
&esp;&esp;和他一起死掉的,还有他的两个情人。
&esp;&esp;在同一时间,伊桑元老在亚利桑那州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分别死在了自己的住所,和负责的组织里的办公室。一起死掉的还有他们的团队共计二十一人。
&esp;&esp;同时,公司内部,曾经效忠过伊桑元老的成员,b级行动组的两位负责人,还有一个佣兵公司的负责人,以及所负责的团队。
&esp;&esp;还有元老会内部事务部的审查小组的三个资深的审查组的共计十九名成员。
&esp;&esp;啊对了,还有你今天来球场坐的那辆汽车的司机。
&esp;&esp;嗯……上述我说的所有人,现在,都死掉了。
&esp;&esp;诺兰先生,我之所以告诉你,你不必担心伊桑元老会对你开展报复或者和你为敌的任何举动。
&esp;&esp;原因就是这个了。
&esp;&esp;伊桑元老,和他的小团体的核心成员,已经在过去的这一个小时内,在我们的公司内,被彻底的清除掉了。”
&esp;&esp;说到这里,神宗一郎微笑看着诺兰:“我说的够明白了么?”
&esp;&esp;诺兰:“………………………………”
&esp;&esp;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诺兰才长长的深吸了口气。
&esp;&esp;“请问……我……难道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儿子么?”
&esp;&esp;神宗一郎笑了,然后,他摇了摇头。
&esp;&esp;幸好是摇头了。
&esp;&esp;诺兰用力摸了摸自己的鹰钩鼻子。
&esp;&esp;他想过后台老板会支持自己,但没先到支持的力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