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要害我儿也该找个合适的理由,宋国公府那般隐秘的事情怎会告知旁人?”
&esp;&esp;萧厌扬唇:“旁人自然不会,可满京城谁不知道,陆三郎君往日与宋瑾修交好,二人私交甚笃,无话不谈,宋家上下入狱之后,陆三郎君还念念不忘旧友,夜探宋国公府?”
&esp;&esp;“你!”陆肇满脸急怒:“所有人都知道我儿跟宋瑾修早就决裂……”
&esp;&esp;“那是在宋家出事之后,陆三郎君眼见宋国公府无出头之日,为保己身,不惜跟宋瑾修割袍断交,可在此之前,他不时出入宋国公府,更与逆犯之女往来密切,同去?山,泛舟游湖。”
&esp;&esp;萧厌说话时声音不重,可每一个字落下时都让陆肇辨无可辩。
&esp;&esp;“宋瑾修亲自指认,宋家之事陆执年皆知,且早就知晓宋姝兰身世有异非宋家二房之女,却替其遮掩妄图瞒天过海,虽不及宋鸿勾结逆贼罪孽滔天,却也是戴罪之身。”
&esp;&esp;一旁沧浪自袖中抽出一张小卷纸,上前递给陆肇:“这是罪人宋瑾修亲笔所写供状,陆郎令过目?”
&esp;&esp;陆肇一把夺过,展开就见里面清隽字体。
&esp;&esp;他是见过宋瑾修的字的,自然认得这字迹的确是宋瑾修的,可是当看清楚里头宋瑾修是如何“指证”陆执年,他气得浑身发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东西就被沧浪拿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