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跟着一起翻出来的液体又大半接了回去。
&esp;&esp;“你……的……药……”诸葛承半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阿拓刚才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眼睛里闪闪发光。
&esp;&esp;阿拓低头看了看那大半碗黑乎乎的液体,还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看出来了。”
&esp;&esp;“等着,我去给你——”诸葛承这边话还没说完,阿拓那边已经一仰头把整碗的药干下去了,诸葛承于是又用呆呆的语气给这句已经没用了的话收了尾。
&esp;&esp;“热……一下……”
&esp;&esp;“原来阿承熬的药也是苦的啊。”药喝得无比干脆的阿拓这会后知后觉地愁眉苦脸起来。
&esp;&esp;“药当然是苦的啊。”诸葛承依旧坐着没动,所以只能抬起头瞪了站着的阿承一眼。
&esp;&esp;“我还以为你姓诸葛,所以什么都会呢。”
&esp;&esp;“我会熬药啊,可药本就是苦的啊。”诸葛承不知怎么的对这类家传本事特别认真,那么聪明的人却没听出阿拓是在开玩笑。
&esp;&esp;“是是,阿承我说错了,给你买个梅子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