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哪一样都该认真对待啊。”诸葛承边说边仔细地盯着阿拓,直到盯得阿拓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
&esp;&esp;“我看你烹小鲜是没问题了,就看将来治大国的能力了。”
&esp;&esp;“那要不要我们一起来做?”阿拓的眼神里有远超过他们现在所做之事的郑重。
&esp;&esp;“做什么?治大国?烹小鲜?”诸葛承也放下了手中的刀。
&esp;&esp;“也治大国,也烹小鲜。”阿拓没给诸葛承什么回避的空间。
&esp;&esp;“那该往里放胡荽还是汉姜呢?” 这两人嘴里虽然谈的是烹小鲜,心思却又拐去了治大国。
&esp;&esp;诸葛承嘴角虽然带着笑,可是现在的阿拓却能清晰地分辨他眼里的忧郁。
&esp;&esp;“为什么非要分胡的汉的,不能都放吗?”阿拓是真的这样想的。
&esp;&esp;“可是胡荽和汉姜味道不一样啊。”
&esp;&esp;诸葛承和阿拓都明白胡人和汉人穿的不一样、吃的不一样、住的不一样、对于所谓的土地是该追逐还是该停留的选择还是不一样,太多不一样的味道大概很难相融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