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已经逆流到喉头的鲜血没从他嘴里出来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这一下忍了比不忍更糟,让毛小豆到了几乎被自己的血呛死的地步。他撑着阿拓的身体咳得乱七八糟,断断续续流的血滴得阿拓上半身到处都是。
&esp;&esp;现在只剩最后一步了,但毛小豆的消耗比他预想中的更大一些。好在一切只剩最后一步了,这一步毛小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能做多少是多少了。
&esp;&esp;“愈。”
&esp;&esp;毛小豆的眼睛看着阿拓的伤口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生长愈合,头却在一点点的下落,直到他坚持不住侧着脸靠在阿拓的肩膀上为止。那个伤口现在离毛小豆前所未有的近,然而他却越来越看不清它了,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彻底失去了意识。
&esp;&esp;阿拓是被肩膀胸口那里的重压生生压醒的,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前就想起自己那边胸口受了伤。已经准备好伤口被重压会有难以言喻的疼痛的阿拓稍稍用了点力,但奇怪的是除了依旧觉得很沉外只是有一点点疼。觉得不对的阿拓睁开眼睛,但是山洞里一点光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