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对于阿拓的问题，诸葛承没有答案，于是他们俩各自安静地抬头望着天空，奢望着上天或许会给他们一个回答。只可惜在长城这一条传统意义上胡人与汉人的交界线上，天空并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区隔让人能分清这边适合胡人生存而那一边更适合汉人。

&esp;&esp;“不别男女，不论长幼，不分尊卑，不辩敌我，不惧内外，惟求天道。”诸葛承再一次重复了一遍鬼谷的规矩，那个他和阿拓一开始都无法解的规矩现在似乎有了一些模糊的轮廓。

&esp;&esp;“因为天本来就不分，所以人也不该分吗？”阿拓望着天空说出了他的解和疑问。

&esp;&esp;“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胡人和汉人不一样，只经历过汉人生活的我喜欢像汉人那样生活，你呢？”

&esp;&esp;“我不知道，我甚至连你那后半句的答案都……不知道。”只经历过一种生活的诸葛承还能回答的事情，经历过两种生活的阿拓反而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