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谊,何况您的父亲在做首领时一直对陛下以礼相待,这些陛下内心都是清楚明白的。陛下想做明君,自然是要赏罚分明,绝不会因为您堂兄犯下的糊涂事而迁怒到您身上的。”
&esp;&esp;虽然诸葛承出言安慰了刘夫人两句,但对方脸上的表情依旧维持着和刚刚一样。
&esp;&esp;“正因为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才更明白他是怎样的人。”刘夫人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诸葛承猜她大概是在回忆从前。
&esp;&esp;“可汗身上可以被称之为感情的部分很少,少到甚至有时候我都会替他可怜的程度。可对他仅有的那一点点感情,他又用得很专注,而当那个承载着他那部分感情的对象消失,他那点感情也就随之消失了,他是不会把它重新分到别处去的。”
&esp;&esp;要不是还记得对方的身份,刚刚刘夫人的那番话就快把诸葛承说懵了,别人嘴里的阿拓好像和他认识的那个不是一个人。至少诸葛承自认自己对着阿拓一向任性妄为,出格事情做了一箩筐,但阿拓对他还是好好的,这样的感情都算少的话,那诸葛承也不知道多的该是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