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一下，封肃秋也说，让对方再想一想。

&esp;&esp;“这很可能是无谓的牺牲。”

&esp;&esp;封肃秋道：“如果犹豫，选择放弃，也没有人会责怪你。”

&esp;&esp;一名a3人员笑着说：“‘我们总要战取光明，即使自遇不到，也可以留给后人’，鲁迅先生的话，还在处里的办公室挂着呢。”

&esp;&esp;“封处，可别考验我的觉悟，不然跟你急。”

&esp;&esp;封肃秋没再说话。

&esp;&esp;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自愿书最后一张空白页还是逐渐被一个个形状大小尽皆不同的签名填满了。

&esp;&esp;待几乎所有人都做出选择，离开会议室后，这间黑暗与光明仍对峙着的空荡荡的会议室内，便只剩下了三个人。

&esp;&esp;封肃秋扫了眼坐在最后一排还未离去的黎渐川，目带叹息。

&esp;&esp;他没多说什么，只关掉那盏台灯，将其收到一个金属夹玻璃的黑铜色箱子里，便提着推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