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立了功呢,子爵的爵位就有一部分是这个的功劳。”
&esp;&esp;“罢了罢了,莫在说了,说的我头晕!”
&esp;&esp;周围的人也都是一脸煞白的,把人肉缝上?!
&esp;&esp;想想都可怕!
&esp;&esp;只有小惜春虽然脸上害怕,可还是走到贾琮跟前问道:“三哥哥,你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esp;&esp;贾琮哈哈大笑的哄了几句小惜春,贾母满怀欣慰的开口道:“凤丫头,快开宴!今日是大喜!”
&esp;&esp;“今日琮哥儿有伤,吃完饭开宗祠禀报列祖列……”
&esp;&esp;“罢了,明日在开宗祠吧,等东府的回来,毕竟是族长。”
&esp;&esp;“琮哥儿先回去换身衣服吧,等你回来在开席!”
&esp;&esp;贾琮摇了摇头笑道:“不用,老太太等了这么久,本就是我的错处,本也没什么大碍。”
&esp;&esp;“吃完饭回去在一起拾掇吧,也省事儿了。”
&esp;&esp;贾母的眼神本就不好,再加上灯火太亮,也看不出衣服上有太多血渍。
&esp;&esp;“也行,当年先荣国还穿过铠甲吃饭呢,那铠甲还往外渗血呢。”
&esp;&esp;“凤丫头快去开宴,早点吃完让琮哥儿回去收拾。”
&esp;&esp;王熙凤一连串的答应赶紧去外面招呼去了,贾政忽然想到什么问道:“琮哥儿,今儿的事儿和元平那边有关么?!”
&esp;&esp;贾琮看着一脸期待的贾政,心里也是不由得好笑。
&esp;&esp;果然这些文人只要是下了狠心,那是一个比一个狠!
&esp;&esp;“有关系,但是明日朝会之上不能有关系,这也是陛下让我‘仔细’些的关系。”
&esp;&esp;“这是为何?若是在趁势打掉几个元平勋贵,陛下也高兴啊!”
&esp;&esp;“是啊,陛下恨不得现在就搞死他们,可这后面牵扯到宁郡王和忠顺亲王!”
&esp;&esp;贾政的脸瞬间又白了,不是和元平对上了么?
&esp;&esp;怎么又搞到宁郡王和忠顺亲王的身上了?!
&esp;&esp;“二老爷放心,牵扯不到咱们,也牵扯不到他们,他们那边会断的干干净净的!”
&esp;&esp;贾政舔了舔嘴唇,只觉得自己刚刚稳下的心脏又有些慌……
&esp;&esp;王府街,宁郡王府邸,宁郡王秦灏如今不过二十三岁,但他算是所有郡王里最尊贵的了。
&esp;&esp;虽然先太子坏了事儿,但一点都没影响太上皇对他的喜爱,从小就将他养在身边,后来还在龙首宫养了几年,十六岁的时候出宫立府,初封便是郡王位!
&esp;&esp;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很多太上皇旧臣和元平功勋依旧对元孙的身份念念不忘,因为按照礼制,便是皇子出宫立府都是从国公封起,然后在六部学习参政,在慢慢步入朝堂,立了些‘功劳’在封郡王。
&esp;&esp;实际上除了特别出众的皇子,剩下多是一辈子靠着时间和恩赏才能封到郡王。
&esp;&esp;此时宁郡王秦灏看着地上头都磕破的管家,依旧是淡淡的说道:“这些事儿该怎么做不用我说,自己去诏狱吧。”
&esp;&esp;“你的家眷和族人,我会好好照顾的。”
&esp;&esp;“实在受不了了,就在诏狱自己了断吧。”
&esp;&esp;“将所有可能牵连被查出来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
&esp;&esp;下方的管家如同失了魂一样,但也知道若是再不答应,怕是整个家族都要陪葬了!
&esp;&esp;看着地上的纸笔,一笔一笔的在上面写下了名字……
&esp;&esp;宁郡王秦灏眼神望着窗外喃喃道:“贾琮……”
&esp;&esp;忠顺亲王府,忠顺老亲王看着苦苦哀求的王妃,长叹了一声将老王妃扶了起来,像是做了偌大的牺牲一样说道:“罢了,明日便是被陛下责骂出发,也会保下你族妹家人的。”
&esp;&esp;“这件事儿,的确怪不得她,只是摊上一个糊涂丈夫罢了。”
&esp;&esp;“这种事儿也敢干,死了也不冤,若不然本王也饶不了他!”
&esp;&esp;王妃看着眼前的枕边人心中发寒,即便是只有两个人在场,自己的夫君说话依旧是滴水不漏……
&esp;&esp;此时左千户正带着人对着孟安的家抄家,看着被搜出的几具尸体,眼中寒光越来越盛,最后长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