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去榻上……」
&esp;&esp;谢晴彻底投降!
&esp;&esp;烛火被袖风带得剧烈摇晃。君不闻将人打横抱起时,谢晴惊喘着环住他脖颈。锦帐层层垂落,隔出方寸天地,只馀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织。
&esp;&esp;衣带被扯开时发出细微裂帛声。君不闻俯身啃吻那段白得刺眼的颈子,留下曖昧红痕。谢晴在他身下发抖,不是因为抗拒,而是过分汹涌的快意冲刷着神经。
&esp;&esp;他喜欢君不闻这副模样——平日端方自持的人,此刻却像撕去偽装的饿狼,连解他褻裤的动作都带着急躁的粗暴。
&esp;&esp;「自己掰开。」君不闻将蔷薇香膏抹在指尖,声音哑得厉害,「让我看看,是不是每处都香得勾人?」
&esp;&esp;谢晴羞耻得脚背绷紧,却仍顺从地屈起双腿,将最隐秘处暴露在对方灼灼视线下。冰凉膏体触及后穴时他瑟缩了一下,随即被掐着腰按回原处。
&esp;&esp;「躲什么?」君不闻俯身咬他耳垂,探入的指尖却刻意放缓速度,「上回是谁哭着说要再重些?嗯?」
&esp;&esp;谢晴呜咽着摇头,发丝在枕上铺散如墨。他确实贪恋这种近乎疼痛的佔有,当君不闻强硬地撑开他身体时,那种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总能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却也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esp;&esp;进入的过程漫长得折磨人。君不闻偏要一寸寸推进,看着那张清冷面容染上情动艷色,听那张总是出言讽刺的嘴吐出破碎呻吟。他掐着谢晴的腰猛烈衝撞起来,每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黏腻声响。
&esp;&esp;「……太深了……」谢晴被顶得往枕头里陷,脚趾难耐地蜷缩,「慢些……啊!」
&esp;&esp;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君不闻捞起他腰肢折得更深,犬齿廝磨着胸前红樱:「明明咬得这么紧……」感受到内壁剧烈绞缩,他低笑着加重力道,「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esp;&esp;谢晴再说不出完整句子,只馀呜咽与喘息。快感堆叠得太汹涌,他眼前炸开白芒,意识浮沉间唯能感受到君不闻滚烫的体温与强硬的佔有。后穴被摩擦得发烫发麻,先前那点痛楚早已化作酥麻痒意,顺着脊柱窜遍全身。
&esp;&esp;君不闻忽然将他翻过身,就着相连的姿势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谢晴跪不稳,只得塌下腰肢承受衝撞。臀肉被撞出緋红指印,君不闻的手还在他身前擼动着性器,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他泪水涟涟。
&esp;&esp;「……不行了……」他带着哭腔求饶,「饶了我……君不闻……」
&esp;&esp;回应他的是更兇猛的顶弄。君不闻俯身咬住他后颈,像野兽标记所有物般留下齿痕。高潮来临时谢晴浑身绷紧,前端浊白溅满床褥,后穴绞得君不闻低吼着释放在他体内。
&esp;&esp;烛火渐弱,帐中瀰漫着情慾麝香。君不闻抽身时带出浊液,谢晴痉挛着轻哼,疲惫得连指尖都动不了。温热布巾擦拭腿间湿黏时,他勉强睁眼,看见君不闻正仔细清理他腿根狼藉。
&esp;&esp;「明日告假罢。」君不闻将他揽进怀中,掌心揉按着痠软后腰,「我陪你歇一日。」
&esp;&esp;「你想的美…」谢晴将脸埋入软被。
&esp;&esp;寂静中只馀二人喘息交叠。
&esp;&esp;谢晴侧过身欲起,却突然被君不闻抓住手腕。
&esp;&esp;「你不是谢凤晴吧。」
&esp;&esp;谢晴瞳孔猛缩。
&esp;&esp;君不闻轻抚他的发丝:「从你回到业京的那一日开始,我就在怀疑,你不是他。」
&esp;&esp;「……」
&esp;&esp;「你的目光,你的行事,你的记忆…那些不是谢凤晴曾拥有的。」他指尖抬起谢晴下巴,逼他直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esp;&esp;谢晴深吸一口气,神色不再隐藏。
&esp;&esp;他慢慢开口:「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esp;&esp;「我是五百年后的谢晴。在我的世界里,是一个上班族。」
&esp;&esp;谢晴望着他,继续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esp;&esp;「那天,是个下雨天…有一个奇怪的人,他,很高大,穿着像是高贵世家的人,他有蓝色的眼睛,一把漂亮的匕首,他跟我说,他是来带我回家的,对了,他还叫我谢凤晴,在我慌乱逃跑时,他杀了我,还喂我奇怪的液体。再醒来,我已经躺在溯王府的床上,重生在谢凤晴这具身体里。」
&esp;&esp;谢晴以为君不闻会不信、会说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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