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淡淡地发问,“独狼?”
&esp;&esp;郎震看他一眼,坐在那里自顾自抽烟,只是轻哼了一声,“要卖石头就卖,不卖别套近乎……我没兴趣认识你。”
&esp;&esp;“呵呵,”赵二爷笑了起来,露出了焦黄的牙齿,然后摸出一杆烟枪,打着了火媒,也喷云吐雾了起来。
&esp;&esp;他连抽三口,才慢吞吞地发话,“原来还没有稳固了武师境界啊,你确定赢得了我?”
&esp;&esp;郎震又看他一眼,也是慢条斯理地发话,“我很认真地建议你……别尝试,真的!”
&esp;&esp;赵二爷心里有点打鼓,他倒不是怕对方,事实上,亲眼看到对方的修为之后,他有信心打败此人——就算单挑不过,他招了这么族人过来,总不是来看热闹的。
&esp;&esp;不过,打败对方容易,想要留下对方,却不容易,而且,族人肯定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esp;&esp;所以他冷冷地发话,“你对我赵家小辈出手,可是想挑衅我赵家?”
&esp;&esp;郎震冷哼一声,“我孤陋寡闻,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赵家,有先天高手吗?”
&esp;&esp;赵二爷的脸色越发地阴沉了,“想不到独狼眼光这么高,你昨天伤的那人,他的兄长在郡兵里做玄武校尉……你知道吗?”
&esp;&esp;郎震也是军营里出来的,当然知道玄武校尉,校尉有很多级别,武者也能出任,但是玄武校尉,必须得是武师才行。
&esp;&esp;他本不想理会对方,不过身为曾经的军人,他还是比较注重同袍情谊的,于是冷哼一声回答,“区区武者,敢讥讽我是残疾人,那我也只能略施薄惩了。”
&esp;&esp;这就算他给出了一个解释,至于再多,也没有了——独狼从来都是冷傲的。
&esp;&esp;赵二爷的脸上,泛起一丝怪怪的表情,“你本来就是残疾人啊,他说得有错吗?还是说……你以为自己是武师?”
&esp;&esp;这话里,挑衅的意味十足,他很明确地指出——姓郎的,你现在的修为,还没有稳固在武师。
&esp;&esp;郎震当然知道自己的修为情况,但是……他肯定是武师,只不过境界一度跌落了,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就是了。
&esp;&esp;而且,他之所以出手惩戒,是因为对方不但态度不敬,还觊觎己方的财富。
&esp;&esp;所以对于这种偏帮的说辞,他只是再次发问,“我不是武师,也杀得了你,要试试吗?”
&esp;&esp;赵二爷本来就没有信心跟独狼放对——哪怕是一个境界尚未稳固的独狼,闻言他冷哼一声,“你莫着急,自会有人找你算账,我只问一句,这石头你们还收不收?”
&esp;&esp;郎震懒得理会他,邓老二见没人做声,等了一等,才高声发话,“当然要收。”
&esp;&esp;“想收的话,昨天的三块石头,我赵家堡卖三百银元,”赵二爷义正言辞地发话,“我们身为止戈人,不能坐视你们损害乡亲的利益!”
&esp;&esp;昨天赵家人的报价,才两百银元,现在就涨成三百了,还说什么乡亲的利益,独狼心里暗哼一声:还真是够无耻的。
&esp;&esp;然而,不等他发话,旁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
&esp;&esp;原来是菲菲从远处走了过来,一名赵家子弟嫌她挡路,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esp;&esp;赵家人也知道,这女孩儿虽然年纪小,却是投靠了对方,还为对方通风报信、做饭洗碗,自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
&esp;&esp;这名子弟出脚,也没因为对方年幼而留情——身为止戈人,你为外来的贼子服务,合该吃点苦头。
&esp;&esp;当然,他也没有要对方命的意思,所以他这一脚,踢向了女孩背后的大背篓。
&esp;&esp;然而,女孩儿的反应很奇怪,她不但没有尽力避让,反而是转过身来,用胸口迎上了这一脚,因为她心里清楚——背篓里,弟弟在睡觉!
&esp;&esp;吃了这一脚,她连着倒退几步,“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esp;&esp;“混蛋!”邓老二的眼,瞬间就红了,抽出背后的长剑,就扑了过去,对一个小女孩,你们都要下如此杀手,我邓家忠义传家,怎能放过你?
&esp;&esp;“嗯?”赵二爷见状,眉头一皱,抽出缠在腰间的布带,一抖手就抽了过去。
&esp;&esp;这布带其实是一条软鞭,内气灌注之下刀枪难伤,是他得意的武器。
&esp;&esp;郎震再想有什么反应,就有点来不及了,此刻他是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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