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唐文洲输了!
&esp;&esp;输得如此彻底,没有丝毫侥幸!
&esp;&esp;“怎么会这么强”唐娇凝视着那傲立场中、浑身不染尘埃的年轻人,精致的面颊上充斥着震撼、惶恐、畏惧、绝望
&esp;&esp;“父亲!”她眸底迅速涌起一层水雾,飞奔过去,跌坐在土坑旁边,“父亲!您怎么样!”
&esp;&esp;烟尘缓缓消散,唐文洲并拢双膝跪在坑底,浑身瑟瑟发抖。
&esp;&esp;“服,我服了”
&esp;&esp;此时的唐文洲早已没有了唐家家主的尊严气度,他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狰狞伤口,衣服破破烂烂、碎成了丝丝缕缕。
&esp;&esp;堂堂化境天师又能如何?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依旧战战兢兢、蜷缩苟且如野狗!
&esp;&esp;林宇目光淡然:“既然服了,你就自裁于此吧。此地青山绿水,风景宜人,做你的埋骨地再合适不过了!”
&esp;&esp;唐文洲身子一耸,猛地抬起头,满脸是血的瞪大了老眼。
&esp;&esp;“林林先生”
&esp;&esp;在那充血的眼球之中,是无穷无尽的恐惧
&esp;&esp;“怎么?”林宇往前轻轻迈了半步,漆黑的瞳孔沁着森然杀意,“莫非你要我亲自动手?”
&esp;&esp;“林先生!是我对您不敬,罪该万死!”唐文洲哆哆嗦嗦跪爬到他面前,磕头不止,“饶命啊!饶命”
&esp;&esp;唐娇在一旁僵愣片刻,陡然回过神,霎时间眼泪汹涌而出。
&esp;&esp;“林先生!求求您饶了我父亲”她窈窕的身姿宛若一条蛇,颤抖着娇躯爬过来抱住了林宇的腿摇晃,“求求您了!只要您能饶了他,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esp;&esp;“唐娇甘愿为奴为婢,一生侍奉林先生左右,只求您饶我父亲一条性命”
&esp;&esp;倾国倾城的女子伏在脚边,哭得梨花带雨,林宇神色却没有丝毫动容。
&esp;&esp;“唐文洲!”他断喝一声,“你焉敢自恃化境修为,对我不敬?”
&esp;&esp;唐文洲震悚,以头杵地:“不敢,我不敢对林先生不敬”
&esp;&esp;“你焉敢出言无忌,妄想与我平起平坐?”
&esp;&esp;“不敢”唐文洲身体抖个不停,惶惶不安,“先生在上,我在下,唐文洲知错了,再也不敢妄想”
&esp;&esp;“你焉敢以下犯上,同我分庭抗礼?”
&esp;&esp;唐文洲再也承受不住威压了,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竟然“哇”的一声哭嚎了出来。
&esp;&esp;“不敢,我不敢!”他两手抱着林宇的一只脚,将沾满鲜血的额头贴在鞋面上,“林先生就是我的主子,唐文洲甘愿俯首听命,绝不敢再生不臣之心”
&esp;&esp;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彻底碾压!此刻已经没有了声名赫赫的唐家家主,只有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奴才,一条狗!
&esp;&esp;“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林宇盯着唐文洲花白的头发,目光冷冽如冰锋,“若敢再犯,我定要让你神识俱灭,身死道消!你可记住了?”
&esp;&esp;“记住了,先生教诲,唐文洲铭记在心,此生绝不敢再犯”
&esp;&esp;林宇冷哼一声,抬手甩掉正抱住自己大腿啜泣不止、模样凄婉动人的唐娇,径自转身向外走去。
&esp;&esp;在他身后,只余下一片狼藉。
&esp;&esp;唐城眼睁睁看着父亲和姐姐跪在林宇脚边乞怜,顿时犹如万箭穿心。
&esp;&esp;连突破入化境的父亲都只配给林宇做奴才,自己拿什么去和他抢女人?
&esp;&esp;“我我就是个笑话,是个跳梁小丑”唐城凄凉的笑着,身体不可抑制的剧烈抽搐。
&esp;&esp;他呕出一大口血,当即仰面栽倒,人事不知了。
&esp;&esp;
&esp;&esp;窗子敞开着,傍晚的冷风掠过,树叶沙沙作响。
&esp;&esp;林宇静静坐在椅子里,手中那杯茶升腾着袅袅热气,馨香缭绕。
&esp;&esp;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然后在距他三四米外,蓦地止住。
&esp;&esp;沉默了许久,林宇缓缓开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浩告诉你的?”
&esp;&esp;“只能我来找你,你却不会主动去看我,是不是这么个道理?”薛雨薇裹紧了毛线外套,单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