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他们，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esp;&esp;但明军的燧发枪太快，根本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三波射击，他的士兵已经伤亡近千。

&esp;&esp;布鲁尔现在就像是一个赌徒。

&esp;&esp;他本来没打算赌钱，他只是路过赌场而已。

&esp;&esp;但他被赌场里随处可见、又随手可拿的筹码诱惑了，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输掉了一大半的本钱。

&esp;&esp;他已经欲罢不能。

&esp;&esp;布鲁尔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及时停手，他还剩下一小半本钱；要么将这一小半本钱拿出来，再博一次。

&esp;&esp;枪声依旧，弓箭却还没有出手。

&esp;&esp;骑兵出击的速度太快，燧发枪射击的速度更快，留给布鲁尔思考的时间实在太少了。

&esp;&esp;明军的燧发枪就像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布鲁尔每迟疑一会，就会有一部分女真骑兵被这个绞肉机绞成肉沫。

&esp;&esp;地上的尸体太多，人的尸体，马的尸体。

&esp;&esp;尸体已经影响了布鲁尔的视线，也影响了他的判断。

&esp;&esp;尸体已经填塞了道路，两列女真骑兵已经无法直线前进。

&esp;&esp;好在女真骑兵是训练有素的，他们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开始从两侧绕行，原来的两列纵队，就变成向左前方和右前方前进了。

&esp;&esp;队列一倾斜，布鲁尔就发现了问题。

&esp;&esp;“队列怎么这么短？我的骑兵呢？”布鲁尔惊出一身冷汗，“停止进攻，快让他们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