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辜负了陆战队弟兄们的一番血祭。”
&esp;&esp;第二军的士兵,迅速三号大帐的北面,建立了一条千人的防线,后面的士兵,迅速加到队列的后面,第二排、第三排,也是千人的枪手。
&esp;&esp;杜文焕看着对面扑过来的女真骑兵,他眯起老眼,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才一千多人,看来,多尔衮已经没有士兵可以调动了。”
&esp;&esp;“哒哒哒……”女真骑兵肆无忌惮向明军压过来,他们的手中,已经搭上弓箭,随时准备射击。
&esp;&esp;三座浮桥上,明军的步兵和骑兵,正源源不断的过河,他们在与女真骑兵争夺时间。
&esp;&esp;杜文焕侧首看了看,左右两侧已经有千余骑兵护卫,他放下心来,为了防止万一,他又在枪手们后面八十步的地方,布起第二道防线。
&esp;&esp;“军座,我们还未射击,女真人的身上,怎么会有鲜血?”
&esp;&esp;“鲜血?”杜文焕凝神细看,女真人的身上,果然有些血渍,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莹莹的淡红色的光芒。
&esp;&esp;“难道他们刚刚参加过战斗?”
&esp;&esp;杜文焕知道,北面根本没有明军,“难道是东江军?”
&esp;&esp;谁也不能回答杜文焕的问题,战斗就要打响了,谁也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esp;&esp;杜文焕默然不语,他的视线,已经盯住了前面的女真骑兵,除了镶白旗的旗号,还有一些五花八门的旗帜,但他不认识女真的文字,不知道多尔衮来了没有。
&esp;&esp;“军座,女真人进入燧发枪的射程了!”
&esp;&esp;“射击!”简单的两个字,短促有力,杜文焕点燃了战场的烽火。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砰。”
&esp;&esp;……
&esp;&esp;高速奔驰的女真骑兵,如同遇到了绊马索,一百多名女真骑兵,像秋天的落叶一般,轻飘飘地向半空弹起,又沉重地摔在地面上,落地后还向前滚出老远。
&esp;&esp;后面的女真士兵继续压上来,正好撞上了第二排士兵的枪口。
&esp;&esp;同样的故事,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数量:女真士兵又损失了百余人。
&esp;&esp;明军完成两波射击后,女真骑兵已经坠马七八百人,地面上到处是静静的尸体和翻滚的伤兵,血液流得到处都是,就像是没有卫生许可证的家禽屠宰场。
&esp;&esp;正在侧后方观战的陆战第一师的士兵,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张大了嘴巴,还瞪大了双眼,这第一集团军,怎么个个都像是屠夫?
&esp;&esp;骑着大白马的多尔衮,发觉情况不对,他的士兵,已经折损过半,但还是没有进入弓箭的射程,一支弓箭都没射出去,明军到现在还没有伤亡。
&esp;&esp;从三岔河上渡过的明军越来越多,现在已经不能阻止明军渡河了。
&esp;&esp;“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多尔衮想起了岳托和莽古尔泰的惨败,“难道这样的悲剧,也要落在我多尔衮的身上?”
&esp;&esp;燧发枪一直在射击,女真骑兵一直在坠马,骑兵人数越少,枪手们射击起来,就显得更加从容。
&esp;&esp;“不能再攻了,停止前进。”
&esp;&esp;多尔衮万般不甘,但也只能停下进攻的步伐,他已经感觉到,如果继续进攻,他的骑兵,很快就会死光光的,连他自己,恐怕也要成为这三岔河的守护神。
&esp;&esp;接到耀州城的讯息,多尔衮立即带着海州城内仅有的两个机动的牛录,就向三号大帐赶来,由于担心兵力过少,他特地拐个弯,将二号大帐的三个牛录,全部带来了。
&esp;&esp;即使遇上了明军的骑兵,多尔衮也是自信满满的,果然,一千多明军的骑兵,被他的五个牛录,杀得干干净净,那一刻,他的自信心极度膨胀。
&esp;&esp;但面对明军的步兵,他只有被屠杀的份,才半泡尿的功夫,他的精锐骑兵,已经损失过半,而他连明军的一根汗毛都没摸到。
&esp;&esp;枪手们没有停止射击,他们充分发挥了燧发枪的射程优势,勒住战马的女真士兵,还有一部分在燧发枪的最大射程之内。
&esp;&esp;“撤。”多尔衮终于下达了他最不愿下达的命令。
&esp;&esp;“追。”杜文焕向两侧的骑兵下达追击的命令。
&esp;&esp;“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