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厚,别说弓箭,就是刀砍枪刺,都不能伤它分毫,士兵们可是吃尽了象兵的苦头。”
&esp;&esp;朱由检不相信大活人被尿憋死,这么多年的战争,不会想不出对付象兵的法子,“那到底是怎么对付象兵的?”
&esp;&esp;李春烨却是让朱由检失望了,“陛下,没有办法。”
&esp;&esp;“没有办法?”朱由检简直不敢相信,“难道大明的士兵,任由象兵糟蹋?”
&esp;&esp;“陛下,差不多是这样,明军是用人数来填的,为了杀死一名象兵,明军常常要伤亡十数人,甚至数十人,”李春烨的眼中,顿时黯淡下来,再也不见了常日的精光,“好在象兵的人数不会太多,否则,明军绝无取胜的可能。”
&esp;&esp;朱由检陷于沉默,大明已经开始步入热兵器时代了,这么可能连象兵都对付不了?不,绝对不可能,他想着想着,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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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城王朝,都城大城。
&esp;&esp;素木大街上一间有不起眼的杂货店,杂货店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人言”两字,应该是杂货店的字号,牌匾是新的,显然刚刚挂上去不久。
&esp;&esp;店堂只有一名伙计,他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因为没有顾客,他正在整理着有些杂乱的百货。
&esp;&esp;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大概的杂货店临街的缘故,有过往行人也属正常,伙计连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整理着百货。
&esp;&esp;“嗯哼。”来人在杂货店门口放缓脚步,又回头看了眼,见身后无人,这才缓步跨入店内,因为伙计没有搭理他,只好咳嗽一声,算是打个招呼。
&esp;&esp;“客官,你是要买些什么?”顾客已经入门,伙计只好放下手中的货物,向那人迎了过去。
&esp;&esp;“我有急事,需要几条高档手帕。”
&esp;&esp;伙计一愣,但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客官是要苏绣还是蜀绣?”
&esp;&esp;“苏绣两条,蜀绣四条。”
&esp;&esp;“客官里面请。”伙计一边说,一边走在前面,给这位不速之客引路,他放缓脚步,待到与客人并肩的时候,他随口问了句:“客官要不要来杯茶?”
&esp;&esp;“不客气,我要见你们东主。”
&esp;&esp;“客官稍坐,我去看看东主在不在。”伙计将客人让进里间的小屋,小屋不大,却相当雅致,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如果关上门,屋内光线就会很暗。
&esp;&esp;那客人四处打量着这件小屋,微微点头,“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esp;&esp;“客官稍等,我去去就来。”伙计关上房门,房门与墙壁一点缝隙都没有,如果从外面看,还以为是一堵墙。
&esp;&esp;不一会,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人,随着伙计过来了,中年人闪身进了小屋,而伙计手持一把半旧的扫帚,像是在打扫地面,不时地在小屋四周晃悠。
&esp;&esp;约莫一盏茶功夫,小屋的门从里面打开了,东主与那客人,依次从小屋内出来。
&esp;&esp;送走客人,东主低声对伙计说:“不用打扫了,随我进来吧。”
&esp;&esp;伙计一言不发,他扔下扫帚,随东主入了小屋,随手关上房门:“东主,他是谁?”
&esp;&esp;东主摇头,“我也不认识此人,但他却知道我们的暗号,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派出的侦讯。”
&esp;&esp;“奥,既然是以前的侦讯,我们没有理由不知道。”伙计一副茫然的样子。
&esp;&esp;东主还是摇头,“也不一定,也许他的身份特别高,他知道我们,我们却不知道他。”
&esp;&esp;“奥,”伙计点头,“他找我们有什么事?”
&esp;&esp;“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东主皱着眉,“他说,大城王朝的国师普蒂要见我。”
&esp;&esp;“大城国师?我们和他没有搭上线吧?”
&esp;&esp;“我们刚来不久,自然没有搭上大城的国师,如果他是我们的人,那就对了,他早已搭上了大城的国师。”
&esp;&esp;“他真是我们的人?”
&esp;&esp;“我也不知道,这就是我放心不下的地方,”东主还是摇头,“无论如何,我们要做好两手准备,以备万一。”
&esp;&esp;“我们现在怎么办?”
&esp;&esp;东主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记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