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问,瞧你这模样。看得我还憋的慌。”她说。
&esp;&esp;贺喜轻咳两声:“三姐,没什么,没什么。”
&esp;&esp;“当真没什么?”贺澜侧目:“那就算了,我还多心替你打听了一阵,看来也没什么用处。”
&esp;&esp;“啊?”贺喜顿时激动的站起了身,若不是碍着贺澜有孕在身,估计这会该扑过来了,她立马道:“三姐,你打听了什么?”
&esp;&esp;贺澜抿唇笑看着贺喜,没说话。
&esp;&esp;“三姐!你戏弄我!”贺喜又气又恼又无奈的撅着嘴巴,大呼着气:“哼,不理三姐了。”
&esp;&esp;贺澜见她这般,尤觉得好笑,她拉了拉贺喜:“好了,不与你闹了,说正经的,姐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听说了,他们今日就被放出来了,只是淮南王如今没了兵权,成了空有其名的外姓王爷,而乌那自从那次与他说了这事,就没了踪迹。”
&esp;&esp;贺澜也是才从云焕口中得知。
&esp;&esp;淮南王被抓入牢狱的后几日,云焕找到了乌那,并将淮南王的纸条交给了他,也是这次之后,就完全没有了乌那的消息。
&esp;&esp;云焕不知道淮南王此举是何意,不过,眼下,他们已经放了出来,这都无关紧要了。
&esp;&esp;“那他…们……”贺喜激动的望着,她等了这么多日,终于,有了他的消息,她深呼了一口气。
&esp;&esp;贺澜张口,不忍的看着贺喜,也不晓得这事,她该如何开口:“喜儿,他们过两日就启程回淮南了,皇上下了令,往后他们不得踏出淮南地区。”
&esp;&esp;“启程?那傻大个……”贺喜愣了神:“姐,那我呢,我呢?”
&esp;&esp;“你不想待在三姐这?还是想回并州。”贺澜问。
&esp;&esp;贺喜立马急了,她站起身子,慌张的指着她自己:“傻大个他不会丢下我的,他怎么能自己走了,姐,我要见他,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她说着,便要出去。
&esp;&esp;“贺喜!”贺澜大喝一声。
&esp;&esp;声嘶力竭,贺喜的步伐一顿,站立在门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费力的转过身,已是双眼湿润,她堪堪的望着贺澜,说:“三姐,你别动气,我只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只是这里难受的厉害,喘不过气来。”
&esp;&esp;她痴痴的又坐了下来,笑出了声:“姐,离开并州时,我是为了他,回去,还是为了他,我要见他!姐,他往后不能离开淮南,淮南那么大,我也没有想过要离开淮南,姐,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我怕晚了,他会着急。”
&esp;&esp;贺澜暗叹一声,听着贺喜这一席话,她心里都是涩涩的,明日,萧煜恒明显是恢复了记忆,只是他不清楚,他是否还记得贺喜,她无奈的按着贺喜:“他们今晚就过来了,你不用出去。”
&esp;&esp;在京城待得这几日,淮南王,萧煜恒和萧煜司会暂时待在将军府,直到他们离开。
&esp;&esp;“三姐,你这一句半句的,是非要将人急死,姐,那个……那我先回屋了。”贺喜低头瞧着自己这狼狈的模样,连忙开口。
&esp;&esp;“去吧,你这鬼丫头。”贺澜笑着。
&esp;&esp;天色渐渐发昏,欣白的天际边,卷起了一道道红云。
&esp;&esp;衬着这地上的雪迹,再看着这片片红霞,心里,会不知的升起一股股暖意,直达心头。
&esp;&esp;此时,会客厅处,隐隐传来一阵阵哭泣哽咽声。
&esp;&esp;屋内,仍旧是顾守明与顾灵姗两人。
&esp;&esp;“爹,女儿知道,女儿知道。”顾灵姗不住得用丝绢掩着泪角,频频话道:“女儿只是不甘心,可娘都说了,没用,我努力了这么久,尽是白费力气。”她叹息。
&esp;&esp;“灵姗,难为你了,当初……现在说什么也无用了。”顾守明瘫坐在木椅上,现在,他连他自己都保不住……
&esp;&esp;顾灵姗已经从顾守明口中得知了他找贺澜,是所为何事,她气恼的道:“爹,您就不该找那个女人,她怎么会帮咱们,她就是铁石心肠!爹,不管怎么样,我再试一试,我去求将军,将军不会不近人情的,好歹……我们也是拜过堂的……”最后,顾灵姗说得有气无力。
&esp;&esp;“灵姗,顾家上下的安危,可都系在你的身上了。”顾守明清楚的知道,顾灵姗不可能说得动云焕,他也开始胡言乱语了。
&esp;&esp;或许,是心里在自我安慰罢了。
&esp;&esp;顾灵姗重重点头,她身为顾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