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那不是什么利索的事情。”张本民对包达微微一笑,“你的到来让我得到了不少安慰,这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足够了。”
&esp;&esp;包达抿了抿嘴唇,又说了声“谢谢”,摇头叹息着离去。
&esp;&esp;这件事让张本民颇为触动,他感觉到了一丝人世间的温暖恩情,但是很快,无情的现实又将他一片片撕裂开来。
&esp;&esp;第二天,张本民被提审,办案人员试图引导他就范,甚至把法院的宣判材料内容都搬了出来,从心理上施加压力。
&esp;&esp;张本民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有理有据地适时反驳着,但是所有的努力没有丝毫效果,他很清楚地记得,办案人员说案子已经定性为恶性凶杀,作为犯罪嫌疑人的他“犯罪事实确凿,手段极其残忍,罪行极其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不足以从轻处罚。”
&esp;&esp;这意味什么?接下来的宣判,无非是一审判决故意杀人,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esp;&esp;张本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