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明旭白天不在,于是两个人白天依偎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又是晴天,贺松风被推到屋外晒太阳,外国人总对晒太阳这件事抱有很深的执念。
塞缪尔在草地上扑了一层层厚厚的野餐垫,然后他把贺松风抱在上面。
贺松风很快就意识到为什么外国人会对晒太阳这件事这么热烈,这会的阳光正好,不会感到烧眼睛,也不会热出一身汗,刚好的暖洋洋。
一旁浇地的自动浇水器发出哗啦啦的银铃水流声,在泥土里拍出噗噗作响的自然声音。
风吹过,泥土裹挟青草香,清新的有些发涩的味道扑进鼻子里。
贺松风没有手机看,于是塞缪尔给了他一本书,他趴在野餐垫上,低头翻看放在野餐垫上的书本。
塞缪尔则端着椅子,坐在一边守着他。
水流掺杂在风里,在贺松风的身上凝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打在土壤的水柱飞溅,惹得贺松风的衣领湿漉漉,水流顺着领口下流,染湿胸口一片纯洁的白色衣襟,露出底下嫩粉的肉色。
贺松风把湿掉的衣领解开,他趴下时,视线低低的穿过去,能把他的上半身春光全部看完,匿在袖子里圆润粉红的肩膀随着他翻页时活动的上半身若隐若现。
贺松风似乎在一个不知不觉的过程里,把自己变得赤裸,无辜的引诱一旁的凝视者。
贺松风真的不知道吗?
不,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他抬手,示意塞缪尔过来把他抱起来。
湿漉漉的上半身自然地黏在对方胸膛,那些随呼吸而起伏的软肉在水珠湿黏的作用下,牢牢地粘在塞缪尔身上。
塞缪尔没忍住,把手从衣领伸了进去,扎扎实实揉了一把。
他垂眸,痴迷地望着一脸惊慌如羔羊的贺松风,捏完忘了把手拿出来,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把手拿出来,再一次的捏了一下,然后是揉。
“你在勾引我。”
塞缪尔委屈的责备他。
说话归说话,动作一下没停,把贺松风上身的肉捏得红红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似的肿大了。
“我想要你。”贺松风仰头向塞缪尔索吻。
塞缪尔吻去,带着隐忍了数日的欲望,把贺松风当做蚌壳唆弄,没几分钟就把贺松风的舌头都唆麻了,嘴巴像嚼花椒似的,又痛又麻。
贺松风忍着,从鼻子里哼出流畅的呻吟。
鼻音里带着浓烈的春色,天然的被抹上艳丽的色彩,吸得塞缪尔挪不开眼。
贺松风摔回野餐垫,躺进湿漉漉的水雾里,他的眼睛向上抬,眼睛里同样湿漉漉带着浓重的水汽,欲求不满的扭动身躯,意图让塞缪尔将他们偷情的行径更进一步。
就在贺松风主动解开自己上身衣扣的那一瞬间,塞缪尔却像被打了似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慌乱地把贺松风的衣服扣好,同时接了一捧水抹在贺松风的脸上,把脸上的情欲抹干抹净,只剩下一脸茫然和疑惑。
“不行的!bert叔叔会发现的!”塞缪尔惊恐的嚷嚷,像见鬼了似的,紧张地连双手都在发抖。
他用这双沾满水的手频频往自己脸上摸,一想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一股后怕油然而生。
贺松风再一次捧着塞缪尔的脸颊索吻,“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塞缪尔没过脑子的肯定:“我不能!我会被他打死的!”同时,贺松风被他推回野餐垫里,扎扎实实摔得嗓子都发不出声音。
贺松风缓了一会,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简单的辱骂:
“废物。”
塞缪尔没有作声,像是认了一样。
没过多久,窦明旭就开车回来了。
窦明旭走过野餐垫,贺松风就向他张开双臂要一个拥抱,然后亲吻,再然后就是——
窦明旭把刚才塞缪尔没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塞缪尔不敢做的事情,一连做了好几次。
贺松风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对方像一辆车就这样油门踩死,从他的身上碾过去,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
贺松风拿巴掌和拳头殴打窦明旭,窦明旭就回以更恶劣的凿,两个人殴打的头破血流,气势却越来越凶猛,大有一股不死不罢休的僵持。
而塞缪尔就垂手在一边站着,他目睹了贺松风被凌辱的整个过程。
他听见贺松风骂他窦明旭是疯子,他也听见窦明旭骂贺松风是表子。
两个人就这样以诡异的气氛,一直、一直……一直到太阳完全从天际线消失,才在体力透支下选择互相冷暴力。
塞缪尔没有硬,他只觉得恨,垂下的手攥成拳头,死死地盯着窦明旭,没有哪一秒钟他不想一拳打过去。
但他最后还是窝囊的忍住了。
更窝囊的是,窦明旭穿上裤子就走了,把被弄得乱糟糟的贺松风留在野餐垫上,和草、和泥巴和那些冰冷浑浊的水滞留在一起。
贺松风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