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在膝盖处，苏芷喘着气，对这突如其来的性爱还有些惊异，但她还是转过身，季沨脸上挂着的泪水让她心头颤动。她伸出手，温柔地搂住季沨，一点一点吻去她眼角的泪：“乖，不哭了，好不好？”

&esp;&esp;“你为什么要吹那首曲子啊。”季沨把头埋进苏芷的颈窝，语气里带着一丝生气，好像在赌气。

&esp;&esp;“那首曲子怎么了吗？”苏芷搂着她的脖子，仍然有些困惑。

&esp;&esp;“那是季雨晴老师作的曲，她在我小时候经常吹口琴给我听。”季沨依旧哽咽着。

&esp;&esp;“季雨晴老师？”苏芷突然明白了。原来那个老师姓季吗？难道那个语文老师就是季沨已故的养母？所以她辞职之后，并不是去追求更好的生活了，而是已经离世了吗？

&esp;&esp;“不要离开我，好吗？”季沨又重复了一遍。

&esp;&esp;“不离开你，不离开你。”苏芷把季沨搂得更紧了。她心里满是愧疚，自己居然无意间触碰到了季沨心底最深的伤痕。

&esp;&esp;等到季沨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苏芷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帮季沨脱下裤子迭好放在床边，再把季沨重新塞进被窝，细心地帮她掖好被子。

&esp;&esp;“来，继续睡吧，乖。”每当季沨哭的时候，苏芷总是会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

&esp;&esp;季沨真的闭上了眼睛，这次她睡得很沉，安静了许多，再没有流下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