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抽了本桌面上的杂书,递给人,而后当着人的面阖上了眼。
&esp;&esp;乌憬愣了一下,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看了看人,又看了看手里的书。
&esp;&esp;他还没有认全字,他自己一个人,没人帮忙,怎么看得懂?
&esp;&esp;乌憬硬着头皮翻开,打眼一看,又怔了一下,而后不太敢置信地睁大眼。
&esp;&esp;他好像都能看得懂。
&esp;&esp;宁轻鸿看的是打发空闲的杂书,并非四书五经,这些志怪杂谈自然写得不拗口一些。
&esp;&esp;乌憬学了快大半月了,自然多多少少都瞧得多,只是还是有些一时记不起来的,会愣一下神。
&esp;&esp;等他磕磕绊绊地读了大半页,已经过了两刻钟了,乌憬小心瞧着宁轻鸿的神色,见对方没有笑他的意思,才重新好奇地读下去。
&esp;&esp;一边念,也一边琢磨话里的意思。
&esp;&esp;慢慢沉浸在内。
&esp;&esp;越读越小声,已经顾不上宁轻鸿似的,轻声昵喃着,念完第一个故事,瞧见下一页开头的“第二回……”等字样,才恍然回神。
&esp;&esp;还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读完了两三页纸。
&esp;&esp;好像也不是很难。
&esp;&esp;这起了头之后,后面自然就容易许多,不比学里复杂的四书五经,乌憬最后念都不念了,自个瞧自己的。
&esp;&esp;看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esp;&esp;回过神后,发觉本阖上眸的人不知何时重新睁了开,此时正慢条斯理地品着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