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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叔父 第71(2 / 4)

背影看了会,扭头和庾祺道:“这老尼姑也有些古怪,早上拼命拦着不许咱们验尸,说是为了意的名节着想,此刻看来,分明另藏私心。还有听她的口气,慈莲好像的确知道些什么。”

“知道不肯说,那也无用。”庾祺淡淡地道,

走过叙白房前,房门未关,庾祺斜眼一瞥,见叙白坐在里头榻上吃茶,一面认真翻阅早上检验的记案。扭头见九鲤也正斜眼往屋里瞟,他便冷咳一声,吩咐她回房去休息,还特地嘱咐一句不许她乱跑。

九鲤打量这意思无非是要她不许跑去叙白房中,心中不屑,哼,腿和眼都长在自己身上,是他想防就能防得住的么?

比及正午,小尼姑来叫吃饭,九鲤开门出来,以为庾祺一定敞着房门紧盯着她呢,谁知却是双门紧闭,敲门也无人应,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那小尼姑道:“方才我看见庾先生与张捕头都出寺去了,想是这会回不来。”

“他们往何处去了?”

“看他们不是往一个方向,张捕头往右边大路上骑马去了,庾先生是往左边小路上走了。”

大概一个是进城,一个是去复检现场。九鲤只得与顾夫人叙白先往饭堂用饭,一看那陈三奶奶也领着丫头在前头,仍旧穿一身鲜艳衣裳,走得弱柳扶风,两只耳珰左摇右晃地招摇着,像一种挑衅。这陈三奶奶也怪,出了命案,一般的香客怕惹麻烦,都躲开了,怎么她还不走?

顾夫人撇着嘴悄声说:“我打听过了,据说要在这里礼二十二天的佛,在药师菩萨座前念足三千八百遍经,如此她公婆才能得长寿,这是在淮安府时一个游方老和尚说下的。”

九鲤诧异,“她和你说的?”

顾夫人一笑,眼中满是轻蔑,“你看她那副样子会和我说什么?我的丫头和她的丫头闲话时打听的。她那两个丫头还说,其实家里人不大喜欢她,本不答应陈三爷扶她为正,说是出身太低,可架不住陈三爷喜欢呐,长得跟个妖精似的,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要不是公婆不满意她,她犯得着这么大老远的来替公婆讨寿?还不是为了哄公婆高兴。”

“她是什么出身?”

顾夫人摇摇头,“说不清,说是陈三爷的一个朋友送他的,原不是淮安府的人,据说家里人刚好过世了,她无依无靠,这才被人买去送了陈三爷,反正也没处查,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说话间几人走到饭堂,虽和先前一样是单做的小灶,可不是了意的手艺,吃着总差些滋味。九鲤原就不大爱吃饭,稍尝几口就没兴致吃了,只勉强陪着顾夫人吃完,又一齐回到客院,陪顾小公子玩耍一会,便踅到叙白房中。

因怕人议论,也不关门,两个人坐在对门的八仙桌旁吃茶说话。太阳照在院中的花树山石上,形成密密复复的影,几面客房之间像是隔着帷帐重重,各有隐秘。九鲤托住半边脸朝门外看那连通东西的黄木香花架,一面和他细说起早上替慈莲看诊之事。

慢慢说完,她自凝颦,“这慈莲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她不肯说,许是顾及几个老尼姑,而且我觉得她还有个古怪之处。”

此人昨日叙白与张达也盘问过,了意被杀那天,她到城里瞧大夫去了,跟前有个小尼姑陪着,与了意之死全无关系。

不过也许她另知道些什么内情,叙白凝着眉放下茶碗,“何处古怪?”

也不知是不是九鲤自己多心,早上庾祺替那慈莲看诊时,每逢手他的手碰到她身上,她脸上就暴露出一丝惊慌无措,这些都落在九鲤眼睛里,当时不觉得什么,事后想起来不免怀疑。

叙白笑了笑,“大概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她又是个尼姑,所以格外不自在?”

她略歪下脑袋摸着茶碗下的托盘,“也有道理,可我总觉得奇怪,大夫摸到她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她也不该有那么

大的反应,难道做了姑子,就和男人半点也挨不得?”

叙白沉默下来,起身绕着桌子踱步。“先生说这个慈莲的病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

“是啊,叔父看人再没有不准的,许多人得病,的确也是因心事而起,我看她也像忧心忡忡的样子。你没到她屋里看过,她那卧房里有扇窗,被她用块布遮住了,屋子里昏暗暗的,说是怕太阳光刺眼,可她床上还挂着帐子,睡觉的时候放下帐子来,根本不会晃眼睛。人家都是怕屋里光线不好,她倒怕屋里光线太强似的。”

“的确有些不对劲,不过久病之人,有些反常的举动也是有的。”叙白也犹豫不定,笑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九鲤拉他坐下,“所以我想叫你试试她。”

“怎么试?”

九鲤心下觉得蹊跷,那了意身为尼姑,却非处子,要不是从前在俗世中时就与东家有了说不清的瓜葛,那就怪哉了;而这慈莲又好像对男人有些过分防范,也是奇怪。好像这些姑子都与“男人”有丝隐昧的牵连,连杀害了意的凶手也是个男人,难道转来转去,不是仇杀,却是情杀?

要想确定是不是同男人相关,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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