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连续犯了两起分尸案,又预测后面几日只怕越发不得消停,陆绥安这几日只怕会越来越忙,应当无心旁事。
不过,沈安宁前世离世前那两年都是在听雨楼度过的,她习惯了那里的宁静,今日案子烦心,还是打算暂时先去小楼内静静心,顺便梳理一下到底该不该,又该如何提示陆绥安,关于那凶手的身份信息。
“没想到堂堂福阳郡主,竟被个低贱的戏子给害了,还死得那样惨,哎,长公主可真是可怜,便是尊贵为一朝公主又如何,到了晚年连个子嗣,连个念想都没有,我看倒还不如老婆子我活得痛快。”
前世,房氏每每参宴回来后,总会忍不住尖酸刻薄的将每一位贵人贬低得一无是处,如此,方才能泄气一番。
只因,房氏身份不高,混不到那些贵夫人圈层,偏又爱往里头硬挤,免不得回回受气。
有关福安郡主受害一事,多是听房氏念叨这才得知的。
沈安宁记起了凶手是一个戏子,可对旁的却全然模糊了。
前世,这案子闹得极大,死了那么多人,此刻多耽搁一刻就会多一人受害,沈安宁本应该第一时间将这个她独一人知晓的凶手信息告知给陆绥安,他便能早一日抓获凶手,还他人生还的可能。
可是,又不能泄露了自己的秘密,倒是有些难以入手。
故而,哪怕去了听雨楼,亦是趴在窗边,神色凝重,久久未曾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