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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就没多说萧清远的事了。
“嗯,也好。这个是得承认差距啊。我告诉你,年前我跟一批支书被组织去华西村参观。人家发展得可好了!你在那边学学也好。但是,得回来啊!”
“嗯,我会的。”
“好了,你这是越洋电话,贵得很!我不废话了。”
挂断了电话,穿着军大衣的支书打着电筒回家了。
这军大衣还是当年程澜拿给他的。质量好,这么几年了穿着还是暖和得很。
不过,现在军工厂已经在对外卖军大衣了,有钱就能去买。
支书背着手往家走,结果听到程卫东在跟人说话,“你们说这程澜是不是天煞孤星的命啊?她父母、爷奶,如今男人和孩子都叫她给克死了。天煞孤星就是这样,自己的命太硬了,很有成就。但身边的人就都要被她克。”
支书一听心头火就……
支书一听心头火就蹿了起来,直接伸手在旁边的柴火堆里抽了一根柴就朝还在口若悬河的程卫东大步走过去。
村里也不是家家户户都买了电视,尤其程卫东这样的懒家伙。
有电视的人家,也不太欢迎这样好吃懒做的人上门看电视。他们就聚在一起打牌、说闲话。
程卫东本来在跟人扯‘二七十’(x山的一种字牌),后背冷不丁被狠狠抽了一下。
哪怕是穿着厚厚实实的棉衣,依然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