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看,动不动就责罚她。
&esp;&esp;他若是替她说话,母亲会责罚得更厉害,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过后给她带点好吃的,哄哄她。
&esp;&esp;她老是边吃边流泪,说想要回家。
&esp;&esp;他也没有办法,她已经是太子妃了,怎么能随随便便回娘家,于是,他便给她多带好吃的,哄着她别哭。
&esp;&esp;真麻烦,他后悔选了个孩子做太子妃,平日里宽不了他的心便罢了,还要自己哄。
&esp;&esp;后来,大婚后第一年的元日,她送建信侯夫人到司马门,回来发起了高烧,皇祖母把她接去了长乐宫。
&esp;&esp;一个长乐宫一个未央宫,后来皇祖母又搬去了长信宫,见面的次数本来就不多,他每每去长信宫问安,她只是垂首陪坐在皇祖母身旁,不说话,像个装饰得可爱的布偶娃娃。
&esp;&esp;两人虽是夫妻,却也不怎么熟悉。
&esp;&esp;到了后来,她十三岁诞辰那日,太皇太后招他去长信宫共同饮宴。
&esp;&esp;他正坐着同太皇太后说话,她从外头进来了,怀里还抱着一条狮子狗。看到他之前,她还边走路边跟婵娟皎月肆意说笑,银铃似的笑声一串串的。
&esp;&esp;一见到他坐在大殿里,她立马收敛了,屈膝行礼道:“拜见陛下”。
&esp;&esp;显然是没想到他也在。
&esp;&esp;他漫不经心打量她,这一打量才发觉她褪去了童稚,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虽说脸上还带些婴儿肥,但已经有了几分成人模样。
&esp;&esp;以往,他与她不常见面,逢年过节,才见她穿着宽大的礼服出现一回,如今天气炎热的,她只穿着轻薄襦裙,显出了婀娜的少女身段。
&esp;&esp;她站在阳光里,巧笑嫣然,光彩夺目。
&esp;&esp;布偶娃娃长大了,鲜活起来了,他心神为之一荡。
&esp;&esp;皇祖母说她在学习读书认字,让他空闲的时候,教教她习字。
&esp;&esp;他又瞧了她一眼,欣然答应。
&esp;&esp;天禄阁的那一个小房间里,他手把手地教给她练习小篆。
&esp;&esp;他握着她的手,她身上头发上的香气香甜,不断撩拨着他的心弦。
&esp;&esp;他瞧着她粉嘟嘟的侧脸,没忍住,亲了一口。
&esp;&esp;她错愕着瞧了他一眼,捂住脸颊,没说什么,面皮涨红着低下了头。
&esp;&esp;那之后,两人常常会在静谧的午后,躲在那一层竹帘之后,避开所有宫人的眼,拥抱亲吻。
&esp;&esp;她可真笨,怎么都学不会,老是磕到他的牙。
&esp;&esp;后来,随着她又长大了一些,十四岁了,他有了别的想法。
&esp;&esp;“皇后用的什么香?这么好闻”,他垂眼看着她问。
&esp;&esp;“就是平常的香啊”,她懵懂无知的。
&esp;&esp;“朕再闻闻”,他将她压倒在那方矮榻上。
&esp;&esp;她惊慌失措,眼神惶恐,死死揪住领口,磕磕绊绊地说:“陛下,你要做什么?太皇太后说合卺礼之前,不能…”。
&esp;&esp;形容十分可爱。
&esp;&esp;“朕知道,朕不做什么,就是闻闻皇后身上的香”
&esp;&esp;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嗅闻她身上的香气,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探手进她的领口,握住了她青梅大小的胸乳揉搓。
&esp;&esp;她按住他的手,不让乱动。
&esp;&esp;可他是皇帝,怎么会听她的,捏住了就不放手。
&esp;&esp;她满脸潮红,紧闭着双眼,双脚在榻上搓来搓去的,身子也扭来扭去的,声音娇娇软软的。
&esp;&esp;“舒服么?”皇帝问她。
&esp;&esp;“不舒服”,她瞪着眼摇头,不舒服,怪怪的,浑身上下都怪怪的,也说不出是哪儿痒,就跟蚂蚁在骨子里爬似的,挠不着,让人又急又燥的。
&esp;&esp;“怎么会不舒服呢?”皇帝不信,“你再试试”。
&esp;&esp;皇帝正要解她的腰带。
&esp;&esp;“陛下”,门外传来中常侍的声音。
&esp;&esp;她吓得慌忙起身,藏到了他的身后,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
&esp;&esp;中常侍进来的时候,她又装模作样地坐到了帘子后头练字,岂不知她的脸颊脖颈耳朵都红得像涂了胭脂,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