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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夫双重生后我改嫁权臣你哭什么 第16(2 / 3)

大皇子和皇家声誉?”

慕容乾也趁机附和:“父皇,儿臣一向克己复礼,此次平白无故遭人陷害,惹了众多非议,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慕容郢闭着眼,伸手揉了揉额头,“徐丞相,此事你看该如何处置?”

徐正奇,当朝丞相,也是慕容乾的外祖父。

他已年过古稀,本该致仕,然而朝中目前还没有能担丞相重任之人,慕容郢便多留他做官几年。

只不过他不用日日上朝,每月的初一十五和月底上朝便可。

徐正奇出列,拱手回答:“春闱考题泄露本就罪该万死,且还多了条谋害皇子的罪名,老臣以为此事应当严惩,以正朝纲!”

紧接着,所有文官皆跪地俯首,齐喊:“请陛下严惩,以正朝纲!”

郭春脸色苍白,却依旧挺直脊背,“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就在此时,谢知砚上前开口:“陛下,臣以为此事尚有疑点,郭大人一向为官清廉,此事恐有小人陷害,还请陛下三思,下旨彻查!”

慕容乾冷笑一声,语气尖锐:“听闻郭大人当初任礼部侍郎,是谢太傅举荐的,今日你又为他求情,莫非此事你也参与其中?”

慕容煜闻言,刚想帮谢知砚解释,慕容郢却拍案而起,怒声道:“够了!朝堂上岂容你们互相攻讦?

郭春,你身为礼部侍郎,竟敢泄露春闱考题还陷害大皇子,实在罪不可赦!传朕旨意,将郭春打入大牢秋后问斩,郭家上下一并查办!”

谢知砚微微蹙眉,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慕容郢看向他,目光一冷,“谢知砚,你身为太子太傅,却为一个罪臣求情,难不成此事还与太子有关?”

此话一出,谢知砚神色一凛,连忙跪下道:“陛下,方才所言皆臣一人所想,与太子无关,还请陛下”

慕容郢挥手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不必多言!谢知砚,你今日言行失当,朕罚你回府闭门思过一月,无旨不得外出!退朝!”

谢知砚心中虽无奈,但也只好领命,至少不必连累了太子。

慕容乾和谢奕辰闻言,难掩心中喜色,此次竟还间接让谢知砚受了处罚,这不是狠狠打了太子的脸吗?

没有谢知砚在,太子软弱无能,取代他岂非轻而易举?

宫道内,谢奕辰跟在慕容乾身后。

慕容乾朝谢奕辰投去赞赏的目光,“今日这事儿办得漂亮,谢奕辰,本宫总算没看错你。”

谢奕辰谦虚笑道:“能为殿下效力,是微臣的福气。”

慕容乾很享受被人恭维的感觉,今日瞧着谢知砚被斥责,连带着太子也被疑心,他这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好好为本宫做事,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将军府内,贺宜宁正在习字,春眠笑着跑进来。

“姑娘真是神算子,那谢奕辰得知说书人与郭春是老乡,果然在朝堂上对其污蔑,皇上得知后发了好大脾气,如今郭家满门都被下了狱,郭春更是被判秋后问斩!”

贺宜宁握着毛笔蘸了蘸墨,手中动作不停,“郭春与谢奕辰政见不合已久,谢奕辰找不到说书人,又急着要给大皇子一个交代,得知这么个好消息,自是不会放过。”

当初她得知谢奕辰一直在追查说书人,便特意让刘允传出了说书人老家在平州的消息,他想给大皇子一个交代,那自己便满足他。

春眠有些不解:“只是姑娘为何要将此事引到郭家身上?咱们将军府与郭家井水不犯河水,何至于此?”

贺宜宁顿了顿,墨汁在宣纸上晕染开来,井水不犯河水?

她也很想知道,他们与郭家从未有过交集,为何前世贺家被诬陷后,郭春要在朝堂上力陈必须严惩贺家?

如今此举,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见贺宜宁没有回答,春眠又道:“还有一件事,谢先生在朝上为郭家求情,被皇上下旨闭门思过一个月。”

贺宜宁闻言微微一愣,“谢知砚为何要帮他们求情?”

他不是从不参与党派之争吗?

春眠摇摇头,她也疑惑得很。

贺宜宁放下笔,思来想去还是让春眠备马车,打算去谢府看望谢知砚。

途中路过福满楼,贺宜宁特意打包了几盒点心,这段日子她听从檀音的话,刻意躲避了谢知砚一段时日,如今再去至少也不能空着手。

檀音说过,对于男人来说,若即若离会勾人心弦,但失而复得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贺宜宁刚踏入谢府大门,便见谢奕辰迎面走来,脸上还挂着一抹笑意。

贺宜宁想绕开他,却被他直接拦住了去路。

“阿宁,你怎么来了?”谢奕辰关系道,“许久没见,瞧着你瘦了不少,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去请大夫帮你看看?”

贺宜宁不着痕迹地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语气疏离地回答:“我来探望谢先生,与你无关;还有,再说一次,不要唤我‘阿宁’,不然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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