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可能……猜到了什么。”
靳樨松了口气,重新把披在漆汩肩上的外袍拢好,颊边肌肉绷得紧紧的,语气却很平静地安慰道:“她是少君。”
“也是。”漆汩一笑了之,“是少君啊。”
等漆汩彻彻底底地把伤养好的时候已经是深秋了,靳樨出门去山里猎了只狐,托人制了张狐裘让漆汩披着,他的身体就好像回到了年少时的状态,时不时受寒,时不时发热,眼睛亦没有什么改善,霜缟君气得三天撞一回墙,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有几回都看见几个小二拉着元璧,元璧又死死拉着霜缟君,霜缟君却怒发冲冠地嘶声力竭道:“别拉着我!老娘要去撞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