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的虐待,即便戚雪拿锤子将他腿上的骨头敲碎,他也必须咬紧当下的立场,不能反口。
开弓没有回头箭,从他站队梁辰的那刻起,或早或迟,注定要和戚雪的淫威硬碰硬,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被喂了两档资源,便做了梁辰的奴才,不认真正的主子了?果然是个贱货。”戚雪的唇角勾出扭曲的弧度:“想必你那两张被我用了三年的嘴把梁辰伺候得很舒服吧?”
戚雪猛地扯开少年的衬衫,脖颈和细腰上新鲜的勒痕透过镜片,明晃晃地刺进了他的眼睛里……是云雨方歇的印记,看得他怒火中烧。纪盛瑟缩着,想要聚拢肩膀,却被对方用尖头鞋不耐地踢开,又被狠狠地钉在椅背上碾,手臂在尖叫声里生出一片可怖的乌青。
“原来刚刚被操过,真是恬不知耻。”
戚雪的声音甜丝丝的,他冰冷的手捻上少年的乳头,狠狠一拎,激起一阵凄厉的呼救声。
纪盛的眉毛皱成一团,眼泪扑簌簌地掉,脸色惨白,男人一下下地弹击着红肿挺立的乳头,看着旧情人毫无尊严地哭叫呻吟,像在磋磨被夹住的猎物。纪盛磨蹭挣动着,像一滩游动的星星,细雪似的皮肤在幽暗的车内反着光,红痕妖艳地爬满了裸露的半身,一双星眸盛满情欲的露水,红唇痛苦地翕张,真是煎熬又凄楚。
这副纯真诱人的皮囊,配上脆弱的情态,每次都让戚雪硬得发疼,既鄙夷这金丝雀的卑贱,又偏偏欲火焚身,只想将他泥泞的穴口捅个对穿,打得他求饶,操得他失禁。而今这复杂情绪里,又多了一味憎恨,让他生出无尽的施虐欲,想将这叛徒剥皮拆骨。他抓起手边的拍子,猛地抽打那对嫣红的乳头,纪盛抻长脖颈,发出刺耳的哀鸣,挺立的乳头在带着钩子的尾音里淫乱地颤动起来,掀起一阵细小的肉浪,晃得人口干舌燥。
戚雪继续鞭打,带出凌厉的风声,乳晕也慢慢膨胀变硬,红通通地烫着他的眼睛,勾出一阵邪火来。他调转拍子,用粗糙的手柄磨了上去,一下下地捣弄,然后将它狠插进纪盛的喉咙里,抵着舌根侵犯起来。
纪盛的唇角被撑得干裂,两腮也变了形,涎水和泪水沾湿了脸,喉管里挤出断续的呜咽。戚雪恶意的旋转着,手柄的棱角几乎割破了他的口腔,唾液倒流,纪盛一阵窒息,差点被呛死。就在他险些气绝的当口,男人停下了动作,将手柄抽出了一段,任由他像狗一样地喘息,冷笑着问道:
“想继续舔它,还是舔我的家伙?”戚雪的声音像极了恶魔的低语,他的鞋尖一下下顶着纪盛的阴茎,感受着那物什在刺激下渐渐抬头,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纪盛要断气了,口腔酸胀,软肉火辣辣地痛,偏偏就是在这样的虐待里,下体的快感越发刺激,明明是被人用鞋踢着,电流却直冲头顶,让他的身体不自主地打摆。被孟珂操过的湿软后穴也抽动起来,淫水一股股地外渗,腥甜的气味在密闭的车内根本藏不住。真是废物,纪盛气得嘴唇哆嗦,一旦遭受刺激,该硬的骨头立刻软了,该软的地方倒是硬,肉身拖着理智沉沉下坠。他想被男人干了,渴望得不行,这具被戚雪调教出的躯体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旧主人。无论是阳物还是器具,只要能插进穴里操,他都愿意张开大腿热情地吞吃,被干成一滩软泥,被精液浇满全身。
但他不行,不能就这样堕落。一丝清明在欲火里作怪,在不断地拉响警报。如果答应了,就是前功尽弃,此前忍受的疼痛与屈辱,都会化作云烟。纪盛催动着回忆,重放着戚雪在他身上施加的种种凌虐,让他伸出舌头去舔这个变态的阳物……
“不。”纪盛吐出了一个单音节,语义含混,却干脆利落。
在欲望与理智天人交战的时刻,他的唇舌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一句掷地有声的拒绝,直接替他切断了后路。
戚雪没作声,他的目光透过镜片垂下,钉在那张污糟的红唇上,慢慢攥紧了拳头,青筋毕露。
“明明在发情,却还是装得三贞九烈立下牌坊。”他语气阴森:“你的手机里装了定位器吧?”
纪盛不回答,那根手柄还插在他的喉咙里,他说不出话。
“从你被掳走到现在,半小时了,你猜为什么梁辰没来救你?”
“别躲闪了,你的眼神里写着不信任,”戚雪语带嘲弄,“知道我们现在开到哪里了吗?”
车子刹住了。纪盛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车窗被按下了,这处停车位紧挨着一栋矮楼,正对着落地窗。戚雪的手探出了车门外,漫不经心地指了指:“这是我的公司,看见里面会议室里的那个人了吗?”
纪盛被拎着头发推到了车窗边,视线尽头是一道身穿藏蓝西装的高挺身影。他们距离不到二十米,他在忍受奸淫,而那人在讨论合同。男人专心致志地听着汇报,偶尔目光向窗外扫来,却正巧略过了此处,而是落向远方,片刻后又重新收了回去。
“停在我们隔壁的,就是梁辰的车。”戚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了,鬼魂一般。
所以那个蓝衣男人是谁……纪盛知道了。
“你